中午。
秦安安来到傅时霆订的餐厅,和何秀莲见面。
她在傅时霆身边坐下后,情不自禁朝何秀莲看去。
傅时霆在电话里说,鉴定结果显示,何秀莲是他母亲。
“你就是安安吧?”何秀莲脸上是慈祥而拘谨的笑容,“你真好看。”
秦安安也有些拘束,所以努力找话题:“阿姨,您在B国生活?您是什么时候去的B国?”
何秀莲垂着眼眸思考了一下:“去了挺多年了。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我当年是被人带着偷渡过去打
黑工,没想到我运气还不错,在那边遇到了我后来的老公我在那边不是用何秀莲这个身份。”
傅时霆的疑惑得到了解释。
他派人在B国查何秀莲,没有查到任何信息。
“那您先生有没有跟您一起过来?”秦安安问。
何秀莲摇头:“他前年去世了。其实我之前就在新闻上见过时霆。我当时看到时霆,就觉得他和我长得好像,但我不敢乱想,因为我高攀不上。直到我查到时霆的生父是云世杰,我这才开始怀疑。”
“嗯嗯,我们先吃饭吧!不然菜要冷了。”秦安安笑着开口。
他们吃的是西餐。
因为何秀莲是从B国回来的,怕她不太习惯A国的饮食口味。
秦安安拿起刀叉,准备切牛排。
这时,傅时霆将自己切好的牛排,递给她。
刚才她们俩讲话,他便在默默切牛排。
他们俩点的餐一样,所以他将餐盘递到她面前时,她不假思索,接了过来。
何秀莲拿起刀叉,认真切起牛排。
傅时霆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
她切牛排时,用的劲过大,导致刀刃和餐盘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似乎挺着急,脸变得通红,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不利索。
“阿姨,您是不是有点紧张?”秦安安见状,开口打破尴尬,“您不用紧张,时霆对您并没有任何恶意。不然他不会答应跟您一起吃饭。”
何秀莲拿刀的手停下,脸上是僵硬的笑:“我的确有点紧张毕竟我身份卑微而时霆又那么成功。”
“阿姨,您别这么说。我们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很多时候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绝大多数人都是庸庸碌碌一辈子。时霆不会因为您的过去而否定您。”
“安安,你说话真好听。”何秀莲一脸羡慕看着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