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霆在房门外站了一小会儿后,去找盛北。
虽然刚才秦安安说是因为肚子不舒服所以才在洗手间待了那么久,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在婚礼仪式开始之前,他分明看到秦安安和盛北聊天了。
不知道他们当时聊了些什么。
他找到盛北休息的房间,进入。
盛北已经睡熟,有轻微的鼾声。
大概一小时后,盛北被尿憋醒。
他睁开眼,不期然看到傅时霆的身影,不经意吓了一跳。
“卧槽!你怎么在这儿?”盛北抹了一把脸,惊魂未定,“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进来为什么不喊我?你在看我睡觉?”
“你中午跟安安聊了些什么?我总觉得你这张嘴不牢靠。”傅时霆问道。
盛北顿时心虚的呼了口气:“我先去放个水。你竟然专门为了这个事过来怎么了,秦安安给你甩脸色了?”他进入洗手间,没有关门。
傅时霆沉着脸,走过去将洗手间门带上。
三分钟后,盛北洗了把脸,走了出来。
“是她先提起金荣儿的,我绝对没有先说这件事。她好奇金荣儿有没有生孩子,我顺嘴说了句生了然后她找我要手机,看金荣儿发来的短信我把金荣儿发来的照片删了,所以她没看到那张照片。”
盛北说完,傅时霆顿时明白秦安安拉肚子是假,伤心是真。
“时霆,我敢保证我是帮你说话的。我说你对金荣儿和那个孩子,绝无半分感情。”盛北补充。
“那她为什么不开心?”傅时霆反诘,“她一个人在洗手间待了很久。”
“哦她可能是生我的气。因为我说你不认那个孩子,不代表我也要对那个孩子薄情寡义。她可以要求你,但是她不能要求我,是吧?”盛北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说道。
傅时霆的脸色顿时阴冷:“你心里可以这么想,但是你没必要对她说出来!我看你是喝酒,把脑子喝没了!”
盛北脸色唰一下深红,结结巴巴道:“我我去给她道歉行吗?”
“泼出去的水,能收回吗?”
“好吧,我以后还是不发表任何看法了,免得给你招黑。”盛北认怂,并且突然清醒了些,“她说我对你意义不一样,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估计她把我的态度当作你的态度了。”
“你明白就好。”傅时霆神情阴郁。
“时霆,你也不用太郁闷。我知道我作为局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