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后院也无趣得很,便要去花园走走。这时恰好沐芝来找叶禄英,只得让他去了。
这厢的曹良瑟见叶禄生孤身一人,又回头看了眼正在打盹犯困的曹良锦,思索一番,便悄悄掩门出去。
这个时候的花园里只剩下梅花,李府虽无叶府繁盛,但这花园整理的却是极好,园中心是一片湖泊,湖四周的梅树修剪得体,树上的梅花有白有红有黄,时不时掉落几瓣到结了薄冰的湖面,也是好看。
叶禄生想到去年曾为妙人画一副《佳人赏梅图》,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不禁悲从中来,不忍再看。
曹良瑟见他伤怀,心中也是一痛,风渐渐大了,曹良瑟只觉一冷,一阵咳嗽。
叶禄生往这边来,只觉眼前之人很是熟悉,细想一番也无多大印象:“姑娘还好吗?”
曹良瑟见叶禄生如此称呼她,心下又是窃喜又是难过,便也装作不认识般道:“无碍,只是风大了些。”
叶禄生正想解下衣服给她,发现自己穿的却是夹袄,脱不下来,不由尴尬一笑。
曹良瑟笑道:“哪有那么娇弱了呢?你毋需如此。”叶禄生点头应了,又回身看梅,曹良瑟问道:“方才见少爷皱眉哀叹,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叶禄生见她衣着素淡,只当她是李府丫鬟,便道:“今天都是知道是李夫人的丧事,谁知也是妙人的呢?”
曹良瑟听得其他女子的名字,也就不好再问,只垂着头继续听他说道:“说得好听些,我天生是个随性之人,不好听便是不思进取,一无是处;人人都这么看我,只有妙人不会因此嘲我讽我,可是我却害了她的性命,如今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所以才心有郁结,为她感伤。”
曹良瑟道:“个人有个人的活法罢了,想必那妙人姑娘很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否则怎会让少爷如此挂念思怀。”
叶禄生听此,便对曹良瑟多了一分好感,笑道:“你有如此见解,也是个机灵的。”
曹良瑟正要接话,曹良锦却不知从何处来了,见了叶禄生,脸色一变就要拉着曹良瑟走:“不好好休息,来见这种人做甚?”
曹良瑟看向叶禄生,叶禄生冷笑道:“我还当是谁!竟是曹家两位小姐,二小姐,叶某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说罢,冷哼一声便走。
曹良瑟想追上去,曹良锦拦住道:“真是不要脸面了吗?小心娘知道了,狠狠责罚于你。”曹良瑟气得眼泪直掉,又不好说什么,往回去了。
到了夜晚用饭,大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