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起来。
果真两天过后,叶禄欢收到信件,让他去学校报道。欢喜又是难受又是为他高兴,一大早起来检查作夜收拾的东西,又看了看有没有下雨;等叶禄欢起床时,欢喜已经做好了早饭。
“待会儿你就不用送我了,”叶禄欢喝掉碗里最后一口粥:“我认识几个华人,待会一起做电车去。”
“再吃些!”欢喜给他添碗,关切问:“你拿得了那么多东西吗?”
叶禄欢边喝粥边点头,道:“放心,好歹我也是个男人。”随后听到有人外门叫他的名字,他忙跑到窗台边应了,就要走。
回头看见欢喜呆呆地看着他,叶禄欢笑道:“等我,大概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的!”
欢喜这才面露喜色,嘴上却道:“哪里要你回来?没你清静多了。”
叶禄欢冲着她“嘿嘿”笑了笑,扛着箱子出去,欢喜放下碗,躲在窗帘背后偷偷地看他越来越远的背影。
三天过去,清晨欢喜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以为是叶禄欢回来了,蹦蹦跳跳地去开门,门外却是一个外国妇女。
皮肤很白,又胖胖的,叶禄欢曾笑着说她这个房东,像一个家里端午节吃的白粽子。
想到此,欢喜忍不住一笑。那个女人却一脸怒气,嘴里说这些听不懂的话。
隔壁有人被吵醒,是个懂中文的洋人,他看欢喜一脸懵懂,顿时生了同情心道:“这位女士让你交房租。”
欢喜点点头,回屋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却还是不够。那洋人问:“你的主子没有留钱给你吗?”
叶禄欢临走前自然是告诉了她钱在哪里的,但她也不知为何,就是不肯去动那些钱。洋人见她面有难色,冷不防掏出一些钱来,那位房东点了点,从鼻孔中冷冷一哼去了。
欢喜虽感激这位陌生人援手,却还是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便道:“谢谢,我会尽快还钱给你的。”
“不用客气,”那洋人笑起,又道:“你若愿意,可否能帮我打扫一下屋子?这钱就算你的工钱。”
欢喜想了想,又听到:“哈哈,你们清朝女人应该不兴这个的吧?是我唐突了,算了算了,早安。”
“等等!”欢喜一把抵住门,道:“可以的。”
欢喜进了屋子,心里叹道,虽然住在隔壁,但两间屋子配置差别也太大了,欢喜问清楚了要打扫的地方,便让那洋人去休息。
期间,那人端了一杯咖啡来,道:“你也不要一直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