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梦,我把二丫压倒在身下,在她的身上恣意驰骋,放纵一切。
我甚至还大声呼喊,“二丫,我喜欢你。”
直到第二天在寒冷的房间醒来,才发现房间里只有我一人,哪怕酒后头疼欲裂,我还是想起了昨晚二丫牵起了四戒的手。
我没有向她表白,她根本没有送我回酒店,更没有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在梦里一泻千里。
好多年过去了,如果不是杨海闹出逃婚这一茬,我肯定一辈子都会认为那是一场梦。
一场有痕春梦。
……
花花肯定没有对二丫实话实说,至少没有实话全说。
但对杨海,她可能讲出了全部实情。我猜测,杨海当时质问过花花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拍着胸脯对花花说,只要你实话实说,我是不会怪你的。
花花信了,她实话实说了。杨海可能嘴巴上没有怪她,但行动上已经逃婚了。
杨海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现在想来,和杨海一样,我也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如果可能,我真心希望那晚床单上的血迹只是我的身体被无意划破,甚至上一个客人睡过酒店没有更换留下来的我都可以接受。
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抹不掉那段记忆,虽然模糊,但深刻。
杨海的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在临死之前,我还是想做一番垂死挣扎。
把二丫送回家后,在回杂志社的路上,我给以前一起参加过四戒组织的那次聚会的一位同学打了个电话。
虽然我可以直接问二丫那晚是谁送我回的酒店,但我相信以二丫的敏感,很快就可以猜透一切。
“兄弟,还好吗?”电话一接通,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冲对方打着招呼。
“好啊,大编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回应我。
“这不想你了嘛,想找你喝酒呗。”
“没问题,等我出差回来约你,咱们不醉不归。”
“那可不敢,要是醉了,我又得麻烦你我扛去酒店。”我故意把话题扯到四戒请客聚会那次,“09年的寒假,还记得吧,四戒请客组织大家同学聚会,我不喝醉了嘛,还是你送我去的酒店。”
“什么呀,你记错了,我哪有送你,”电话那边说到,“是周晓凡送的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切的一切都清楚了。
再寒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