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我生平第一次接受杂志的专访。访谈内容是关于汶川地震的。
杂志社想做一期5.12周年祭专刊,通过学校团委找了重灾区的几个学生接受采访。我来自重灾区,被老师推荐过去接受采访。
当时我并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干杂志,但对于这种经历还是感到特别荣幸。
虽然那家杂志没办几年就垮了,但我现在还留着那一期的杂志。闲聊的时候我跟主编讲过这段经历,说你不怕我把《东安湖畔》干垮吗?
主编笑了笑,“如果《东安湖畔》垮了,我就把你扔到东安湖去!”
于是,我便赶紧闭嘴。然后敲一敲木桌子。
因为二丫和四戒恋爱的事情,我有意降低与他们联系的频率。
我暗恋多年的女孩,跟口口声声叫我“兄弟”的朋友好了,而我除了不祝福他们,什么话都说不了!
没错,就是不祝福!
二丫还是会给我打电话,会给我发消息。四戒也还是会叫我兄弟,只是总觉得有些别扭。
花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在锦城的一切。告诉我,除了舞蹈,她还学习一些声乐知识。
花花在电话里给我唱以前我们小学就唱过的《我和我的祖国》,还问我有什么不同。
我回答说,我听力不好,听不出什么不同,但你唱得真好听。
花花便在电话那端咯咯发笑。
室友们问我,是不是女朋友。
我说不是,只是好朋友。
室友诧异,“我不是听到女孩在说和你一刻也不能分割吗?”
我无奈一笑,“是和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不是和我。”
……
在内心里重新称呼四戒为兄弟,是我和丁丁好上之后。
我在“寂寞抽支烟”里告诉大家我恋爱了,然后还发了我和丁丁的合影。
四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群里给我点赞,竖起大拇指,夸赞丁丁好看。
二丫和花花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花花也不再主动给我打电话,更不会在我主动打过去的电话里唱歌。我问她是不是学业很忙,花花说,主要是不想让我女朋友误会。
我告诉花花,我给丁丁讲过,我们是兄弟,你放心吧,丁丁不会误会。
花花用“呵呵”回应我,并没有多余的言语。
倒是过了不久,二丫主动在QQ空间上传了她和四戒爬长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