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我不知道二丫会问这样的问题,想着出于朋友的关心,她和四戒出双入对,看着我形单影只终归是有点可怜我吧。
“感情里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为什么的,”我有些苦笑,“感觉到了,就在一起了,感觉没有了,就分开了。”
又是一阵沉默。
我讨厌这该死的沉默,我决定要做一点不一样的事情,我要突破自我,只是话到嘴边,又被懦弱给打了回去。
“二丫,其实……”我说到,“其实……四戒从初中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我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把二毛替换成了四戒说了出来。
“嗯,我知道。”二丫的回答波澜不惊,“秦朗给我说过。”
“那你们一定要幸福哦。”我的内心比手中的咖啡还苦,也只能强撑着加糖祝福他们说很甜。
“嗯,你也是,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不知道这场在火车站旁拥挤嘈杂的KFC中的谈话,算不算青春里当事人一种正式地情感道别。
凤凰花开的路口,我们的情感,终于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
……
因为忙于东安桃花主题诗会的筹备工作,加上十年前那场同学聚会背后故事的解密,我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跟二丫和花花联系,我们铿锵三人行的微信群和铿锵四人行的微信群一样,死一般沉寂。
主编给我安排的私活我也一直没有落实。好不容易杂志社的主题诗会筹备工作接近尾声,我也主动给四戒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阿姨,我是大春,想跟你约个时间,找你聊聊天。”我在电话这头客气的说到。
“大春啊,”四戒的母亲在电话那头很是热情和客气,“那晚上阿姨请你吃饭吧,想吃什么?”
我知道,阿姨一直把我当自己的孩子看待,所以在接听我的电话时,并不像是一个企业董事长的形象,相反是一个母亲的样子,一开口便是约吃饭,还问我想吃什么。
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四戒去了之后,我一直也没有去关心过阿姨,有事求人了,才主动邀约。
我们最终并没有一起吃饭,因为刚挂完电话,阿姨就给我回了一个电话,说一个小时后公司有个会议,她忘记了,还是秘书刚好来提醒她才记起,所以如果很着急的话就到办公室聊,如果不着急的话,她时间空出来再约我。
我便去了朗驿集团的办公大楼。
路过总经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