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像条落水狗般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兄弟，你的药呢？”卖画的中年人问道。
白可转头看着中年人，现在他的眼光能杀死人。
中年人一震，然后摆摆手道：“兄弟，你刚才的气色可不是这样”。
白可不理会中年人，然后进走院子。
他推开门，小红正坐在床上。
“相公，你不是去买药了吗？怎么空手而回？”小红关心道。
白可坐到桌边，他好像丢了魂似的，他感觉一肚子都是苦水，他觉得心里闷的慌。
“相公你怎么了？”小红从床上下来拉白可的手。
白可突然站起来大叫道：“你这肮脏的贱人，不要碰我”。
小红大惊失色，然后惊讶道：“相公，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老子看到你就恶心”白可说完向门外走去。
“相公，相公”小红突然变得好委屈。
白可走到小青的房间门前，他用力推开门，李员外已不在床上。
白可一震，然后连忙奔向大门外。
卖画的中年人看见白可有笑了笑道：“兄弟是要买画吗？”。
白可跑过去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衣领道：“有没有看见人从李员外的家门出来，你若敢说谎，我一拳打碎你的脑袋”。
“人？你就不是人？”中年人道。
“除了我”白可吼道。
“那倒没有”中年人气定神闲道。
“你若敢骗我，我一定叫你死得很难堪”白可道。
“我没骗你，因为我不想死”中年人道。
白可慢慢放开中年人道：“你最好记住你说得话”。
“当然”中年人笑道。
白可从新回到院子，然后他穿过长廊，走到后院，他到厨房边然后看见一个木门紧挨着厨房。
他推开门，门外一条小道，小道直通山上。
他跑上小道，然后身子跃起。
他跑了一会，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长着茂密的草，他跃到树上向山的对面看去。
只见管家和小青正抬着李员外的尸体向一条小河奔去。
白可跃下树向山对面跑去。
“跑不动了”小青突然瘫在地上道。
“我来”管家背起李员外的尸体向前跑去。
他跑到河边把李员外的尸体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