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早出晚归倒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她也只是给班主任请了长假,她光着脚,在木质的地板上踱来踱去。更多的时候,拿着装有白开水的白瓷杯,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猫。她的橱窗白天是窗帷深垂。
她被麻痹了的神经,她开始害怕唤醒已经沉睡在心底深处多时的记忆,静音的手机每天都会在一旁震动,上面显示水淼,她晚上看到后也只是清空了电话记录。
在与所谓的爱情和友情决裂时,她选择了在昏暗的场所里寄生着,任由黑暗腐蚀着自己所有的生的气息。她松散到腰间的秀发,在她看到韩明未,韩明未敲她房间的门的时候。她舔舐伤口已久,她瞬间被点燃了凶戾的气息,眼睛也变得猩红,直到看清眼前的他。他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一个他喜欢的人现在竟然难过成这样。“一个最好的朋友跟自己决裂了,”这是文静说的,韩文未大概猜到了,他灌了一大口水,心脏迟钝地疼痛起来。
文静眼皮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昏暗,堆积已久的睡意,如同潮水般溃散,瞬间吞没了这些天的坚强,她开始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韩明未就已经在文静家的楼下喊她,不想去学校的文静这时候只能起床。这个和她住在一个小区比她大一个月的小学同学,就因为这一个月,他那时候总把自己文静喊做妹妹,文静不承认,他的弟弟对待文静的态度则要差上很多。
“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好些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跟我说?”
“我这是特意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你尽是这般情形,你在网上在电话里向来都给我说的是好的,这是报喜不报忧,怕我担心?”
“没有的事,我只是不想你在那边因为我而不高兴,况且这也是最近的事。”
韩明未没想到文静会直接否定,他只好推着自行车静默地走着,“你坐我车吧,”文静坐在车后依旧是闷闷不乐,尽管韩明未在前面说得天花乱坠。临近学校的时候,文静下了车,韩明未索性推着自行车和文静一起走了起来,呼吸早上的新鲜空气,校门口的早餐店早已开了门,桌子放在大堂,韩明未指着一家早餐店问:“你早晨吃什么?要不要去这里面吃?”文静自上周后已经没有再吃过早餐,早餐也没有多少胃口,心情的低沉胃口也不好,韩明未可不管文静,把车停在路边,两只手推着文静的肩膀走了进去,文静就这样被推了进去,“老板,两个素包子分开装,两杯豆浆,”韩明未喊道,韩明未直接塞到文静的手上,“行了,我家的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