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恭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坐了下来道:“不知宫主深夜来访,我这里也只准备了一盏茶,阿福?”
姬子恭扬手正准备招小斯过来,夏紫珠笑意盈盈的坐下道:“那倒不用,下着雨呢,我也不口渴,打扰了太子,实属抱歉,可这远近也就只有您这处可以避雨了。”
姬子恭笑了:“无妨,只是佩服宫主还亲自上阵巡防。”
“您的安危可是关系着巫族上下所有人的生死呢,马虎不得,我虽是炼药师,可我从小跟师父学武,也略有小成。
太子莫笑,一般的入室之贼我还是可以对付的,所以家父也很放心。”
“哦?想不到宫主看起来斯文柔弱,却还有一身武艺,让人佩服,那你刚刚所说找我有要事相商,不知所为何事?”
姬子恭问完心里略有担忧地朝荷塘看去,刚刚那个女人怎么就突然跳水了?应该不会是寻死吧,可他又看见了她手上拿的通气的竹子。
心里越发的纠结,莫名的担心,该死的,为何荷塘里没有一点动静,哪怕冒个泡也好啊,不会真死了吧,真急人!
这该死的女人,要是在他面前跳河自尽,他一定命人刨了她的祖坟,让她暴尸荒野,敢污染他的眼睛?
夏枯草一口气憋的太久几乎快要窒息,浓浓地无助感,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更看不到她们的人。
她抓着一根荷叶杆子顺势藏在荷叶下面,好歹把鼻孔嘴巴露出了水面,还好夜色朦胧,雨点声势浩大,遮住了水波也掩盖了声音。
像快死掉的人,夏枯草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等缓过神,这才偷偷地朝亭子里看去。
上次虽然在大街上冒犯了宫主,可宫主真实的长相她还没看过呢,那顿鞭子挨的也是冤枉。
还是要看清楚宫主的样貌,以后见到绕道走,只是这身形样貌怎么像是在哪见过一样?
夏枯草皱起眉头仔细一看,想起来了,上次她和碧晨从狗洞爬进来偷看时,第一个见到的炼药师就是她。
原来那天有匆匆一瞥过,不过不是什么好缘分就是了,她贵为宫主,惹不起。
夏枯草把竹子含进嘴里,悄悄地扎了下去,这水应该连接着外面吧,会不会有桥洞?能不能从桥洞钻出去?
事实很让人失望,荷茎太密,挡的她游都游不动。
姬子恭问着夏紫珠,眼睛却始终瞟着荷塘,那一点动静尽收眼底,他微微笑了。
这一笑让夏紫珠猝不及防中招了,他的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