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棍子,有什么大不了。”
碧晨都快哭出来:“你别逞强了,你差点被打死了!”
“外伤是不严重,内伤你应该有感觉,不信你抬个胳膊试试?”
简阳说完,夏枯草就暗戳戳的抬起了右胳膊,这胳膊一张,牵连着胸口,闷疼闷疼的。
简阳赶紧将她的胳膊放下道:“好了好了,你别试了,你这需要静养,我开个方子,吃两天就好了。”
说完将手上的方子递给碧晨道:“你亲自去医庐取药煎上,按时服用。”
碧晨走后,简阳看着夏枯草突然咳嗽一声,夏枯草好奇的看着他道:“你感冒了吗,都说医者难自医,难道是真的?”
简阳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有点回避夏枯草的目光,他摇摇头:“我没关系,只是,你还记得上次问过我的脱离奴籍的方法吗?”
夏枯草一愣,回忆了一下,上次负伤确实无意中随口打听来着,她点点头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找到办法了!”简阳说这话时有点激动,还有点害羞似的。
夏枯草不解的看着他:“什么办法,不是说了除非有奇迹吗?”
简阳用手捂着嘴巴,又是一阵咳嗽,这才道:“这是最普遍的办法,你与奴籍以外的男人通婚,顺理成章就脱离了奴籍!”
夏枯草立刻摆摆手,无精打采的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办法呢,你这想法不就是和小优一样吗,攀高枝改变命运,那岂不是把自己又陷入了另一种深渊?”
“深渊?嫁人不好吗?”简阳顿时有点沮丧。
“我夏枯草可没有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的打算,再说我不是为我自己,我还有想要守护的人,若可能,我想靠自己的本事走出这深渊,而不是从一个泥潭跳入另一个泥潭!”
夏枯草环抱着胸说的激情澎湃。
“若那男人是我呢?”简阳突然压低了声音却又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夏枯草,不放过它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夏枯草惊讶的口都合不拢,眨巴眨巴眼睛,不确定的道:
“简阳,你是在和我说笑吗?这一点都不好笑,先不说我和你的身份,就说我们俩也没有几次是正常相处的啊,我搞不明白你说这话的意思!”
简阳低下头,右手放在膝盖上,有点忐忑的抖了起来:
“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你总是那么特别,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我处理的,从小到大都是,我虽然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