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又巡视了这年轻的男女,顿时觉得很有戏。
老爷子在首座,也算是放下了心。
“小语,今天……”
还没等老爷子的话说完,那边就听见了玄关的脚步声。
“爷爷,我回来了。”
来人像是裹挟着清晨的微风,又像是冬日里犹自常青着的松柏。
苏林语哼的曲儿不成调,而餐桌上的时少倾显然是被来人攫夺住视线。
潭卓经历无数风雨,又怎看不出来三个小辈之间的微妙气场,重重咳了一声算是提醒。
那边潭母心知肚明儿子心意,心中喟叹也只能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别是赶了早班车,快进来吃点早餐。”
潭城看着时少倾不说话,视线固定在了苏林语还未来得及收拢的笑容之上。
苏林语见潭城这般表情,又想起了昨天潭卓意味深长的一番话——她可不想白白断送了时少倾这个掩饰灯笼,笑着道:“城哥哥来啦,快来吃饭吧,一会我还要和小时出去呢。”
所以你快来吃,吃完就撤退,我出门甩了时少倾,我们俩就能名正言顺地约会了。
就是希望这个叱咤商场的人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没想到潭城的目光更冷,反倒是潭卓接道:“正好,你们两个出门,我和孙子还有点事情要交代。”
“……”行,计划落空。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还在那儿吃飞醋。
苏林语心中苦闷,脸上还是笑盈盈的,缓慢就坐。
时少倾很配合地为她拉开了椅子,“我记得你喜欢吃榴莲千层,晚点时候我带你去,不知道语语愿不愿意?”语气温和,客气周到。
苏林语面无表情地拿起刀叉,手起刀落,半熟荷包蛋蛋液尸横遍野,“乐意之至。”
这一顿饭也不知道怎么吃完的,等苏林语意识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时少倾的车里了。
看着时少倾冷静开车的模样,苏林语张了张嘴,到底还时开口了,“我昨天晚上之前拿你当朋友。”
时少倾点点头,道:“昨天晚上之后拿我当未婚夫就行了。”
“……”苏林语觉得她的脑子没这孙子的脑子转得快。
“你别老在心里骂我。”时少倾似乎笑了一声。
苏林语懒得理他,她本来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但是时少倾刚刚的插科打诨就在告诉她,他嘴里吐不出象牙。
嗯没有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