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卧室。
说是卞子濯和方有烟的卧室,但其实只有卞子濯一个人住,方有烟是住在客房的。
方有烟看着这一幕,心碎了一地。卞子濯倒是没有走,咱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看着拦在门口的方有烟,冷漠道:“做什么?”
“子濯。”方有烟那沙哑难听的声音想起:“你怎么可以带这种女人回家?”
卞子濯其实很嫌弃这样沙哑的声音,也很嫌弃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这个女人肯定在家里哭了很久,哭到嗓子都哑了,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妆容也来不及修整。但是听见她这样的话,卞子濯还是在心中冷笑,这女人,哪里有管他的资格?于是他嘴上也冷哼道:“关你什么事,让开!”
但是方有烟倔强的挡在门口,她一直都很听卞子濯的话的,可是这一次,她怎么可以再退让?她是卞子濯的未婚妻,卞子濯居然公然带这种女人回家,她怎么可以再退让?“卞子濯,我知道你不爱我,可你、可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直接就把女人带回家里来了?难道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的尊严就不是尊严了吗?”方有烟站在原地,嘶哑的吼出声。
卞子濯从来没有见过方有烟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乖顺的,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跟一只软软的没有脾气的小白兔一样。如今她居然不听他的话,还吼他,让他有些诧异,然后便烦躁了起来。他一把推开方有烟,方有烟直接撞在了墙上。“滚。”他的声音依旧淡漠,看都没看方有烟一眼,走上了楼。
方有烟跌坐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苏林语按照方有烟的意思,一直坐在客厅立面一言不发。卞子濯走上去之后,她立马跑到方有烟身边:“烟烟,不要哭了。卞子濯就是个渣男,他根本就不懂你的心意,不值得你为他哭知道吗?不哭啊烟烟。”那个畜生说的都是什么话,干的什么事!她坐在客厅里,几次都忍不住想站起来打他。
方有烟只能紧紧的抱住苏林语:“语语,语语,子濯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他就是个畜生。”苏林语拍着她的背,陪着她。
过了一会儿,苏林语又将方有烟扶到沙发上,正想着怎么去楼上破坏卞子濯和那个女人的好事,那个美艳的女人就走了下来。洗过澡,卸了妆之后,这个女人竟然长得还不错,但是一出声就让人想打她。
她走到苏林语和方有烟身边,略显傲慢的说:“你们是子濯家里的女佣吗?我今晚陪子濯在酒吧喝酒呢~哎呀~喝了一晚上,现在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