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毅然坚守。上党郡上下都相信,韩王不会做出割地献秦之事。安阳君也不接话,端起酒杯,敬道:“靳郡守,我敬你一樽。”
靳黈见安阳君不答话,反而敬酒,心里涌现出不安。然,他话已经到了嘴边,被他强行咽了回去。安阳君敬酒,他也不能失了礼数,忙道:“安阳君,请。”
安阳君将杯盏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又对着众人道:“感谢诸位,为国守疆。我敬你们一樽。”
众人虽琢磨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也举樽回迎。
靳黈将美酒一饮而尽,放下杯盏道:“我乃韩国男儿,理当守疆,报答君王。”
众人齐声道:“我等深受王恩,定当守疆,以报君王。”
靳黈又问道:“安阳君,秦国占我太行以西百里之疆,破我太行,又攻下野王。接下来,王上,打算如何应对。”
安阳君起身,对着众人行了一礼,一粒粒泪珠,夺眶而出,“我对不起诸位。”
靳黈问道:“安阳君怎么了。”
“秦国攻占野王。王上和朝臣商议,决定…”安阳君也不忍心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靳黈道:“安阳君,王上决定什么?”
安阳君从大袖之中掏出国书,来到上党郡守面前,失声道:“靳郡守,你自己看吧!”
靳黈接过国书,总觉得这份国书太过沉重。靳黈打开国书看着韩王的字迹,神色越来越难看。在座的人不知道国书的内容,皆问道:“靳郡守,王上在国书中说了什么。”
靳黈看完国书,努力平息自己愤怒的气息,问道:“安阳君,王上,这是…”
安阳君道:“王命如此,靳郡守不必介怀。”
靳黈身体不断抖动,语调颤栗道:“王上和朝臣,怎么能…怎么能…”
“事已至此,我等也无力改变。”安阳君劝道:“靳郡守,我们执行王命吧!”
在座的人,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一人问道:“安阳君、靳郡守,国书上说了什么。”
“安阳君,你说吧!”靳郡守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王上和诸臣商谈的决议说出来。他是既寒心,也开不了这个口。
“靳郡守,还是你来说吧!”安阳君来这里之前,也做出了预判。要他开口将这件事说出来,还是有些困难。
靳黈轻声道:“安阳君,肩负王上使命。这件事,还是安阳君宣布,更合适。”
安阳君见躲不过,声音梗塞道:“王上命我来接管上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