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赵母看也不看马服子,语调淡然道。
赵王拜他为将,这是莫大的荣誉。赵母却这般说,令马服子十分不解,问道:“母亲,这是什么话。这是继承和发扬父亲的武勋,也是扬名诸侯的机会。母亲,应该为孩儿感到骄傲。”
赵母见孩儿没有看透朝局,独自沾沾自喜,语调平和道:“你能不能继承和发扬你父亲的武勋,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们一家人能不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
“建功立业,是多少男儿的梦想。也是孩儿的梦想。孩儿继承和发扬父亲的武勋,我们家族就能够立足邯郸。”马服子见母亲太过妇人之见,又道:“我们一家人就能够再一起。”
“亏你是聪明人,怎么看不透赵国的局势。”赵母见孩儿只知道建功立业,却不知道荣誉和骂名是对等的,气急道,“你读的书,去哪里了。”
“母亲这话,孩儿听不明白。”
赵母见聪明的孩儿,竟然想不明白她说的话,问道:“我且问你,廉颇用兵如何。”
赵括生活在邯郸,岂不知廉颇之名,脱口而出道,“廉颇乃我国名将,能征惯战,又成名三十多载。其用兵,无人能及。”
赵母见儿子没有目中无人,又问道:“你与廉颇相比,能比乎。”
马服子虽高傲,但对廉颇还是有几分尊敬,也不敢大言不惭,“孩儿不能比之。”
赵母见孩儿还算清醒,并没有口出狂言,骄傲自大,又问道:“廉颇都打不赢秦国,你就打得赢。”
马服子道:“廉颇善守,不善进攻。孩儿擅长进攻,这也是王上让孩儿取代廉颇的原因。”
“你父亲对廉颇,还推崇几分。你竟然说他不善进攻。”赵母又道,“廉颇不善进攻,如何能孤军破齐,又如何能够得到勇冠诸侯的称谓。你父亲曾说何为名将,你还记得乎。”
“孩儿记得。”马服子道:“父亲说身为名将,攻无不克,所向披靡。若守,无人能破。”
“廉颇进可攻,战必胜。退可守,而不落败。此等名将,都不能阻挡秦军的攻势。你去了,可有把握击败秦军。”
马服子胸有成竹地说道:“孩儿了解对手,有把握击败秦军。”
赵母见孩儿又在妄自尊大,脸色一沉,问道:“征战四方,经验丰富的廉颇都没有把握打败秦军。你有把握获胜?”
马服子见被母亲小看,有意抬高声音,“孩儿认为,此战,该如何打。”
赵母不想听,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