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乱我军心。”
“马服君,我不是秦军的斥候。我们丹河西侧阵营,被秦军攻占,前、后两军,也被切断。末将不敢有一句假言。”
公孙啸问道:“李枭驻守丹河西侧阵营,他怎么样了。”
“李将军与秦军交战之后,下落不明。”
“李枭是干什么吃的。”马服子喝道:“他手中有两万将士,抵挡不住秦军五千将士。”
一人道:“李枭乃廉颇旧部,也是北地之将。他不满马服君已久。此次丹河西侧阵营失陷,是他有意为之。”
又一人道:“李枭惧秦如虎,听到秦军来攻,早就吓得落荒而逃。”
“可恶?”马服子怒道:“李枭等贪生怕死之徒,竟敢负我。”
公孙啸相信李枭绝不是那种人,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也不好为他说话,转移话题,问道:“我们在丹河东侧大营,驻扎了十几万后军。秦军来攻,李肃、周少等将怎么没有来驰援。”
“秦军烧毁,我们渡河工具。丹河水涨,援军不能渡河。”
“不能渡河?这个借口,岂能让人信服。”马服子鼻息沉重道:“这些北地将领,贪生怕死。他们是想看我惨败的笑话吧!”
又跑进来一人,喊道:“马服君,不好了。”
马服子怒色道:“又怎么了。”
“秦将司马慎,率领的两万骑兵,汇合蒙骜秦军。蒙骜守住左翼,司马慎率军突袭界石碑,绕道我军背后,占领了石长城。”
马服子闻言,脸色大骇,来到堪舆图面前,“秦军五千将士是饵,这两万骑兵占领石长城,断我归路,才是秦军真正的目的。”
公孙啸见秦军占领了石长城,等于后路被切断,不安道:“马服君,石长城落到秦军手中,战局对我们极其不利。”
“不用担心,丹河西侧有我们十几万大军,这两万秦军,不足为惧。”马服子虽知战况不利,但他身为主将,乱了,就会动摇士气。
又来一人,高声道:“马服君,不好了。”
马服子听到的噩耗已经够多了,稳了稳心神,问道:“说,又怎么了。”
“我们右翼,被秦军围困。”
马服子道:“胡说,秦军哪有这么多兵力。”
“秦将范尧汇合秦将五大夫王陵,围住了我们的右翼。”
公孙啸见右翼也落到了秦军的手中,插话道:“马服君,我们决不能让秦军围住右翼。请马服君写信让晋阳守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