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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癞子之前闹出的动静还是引来了“村民”的注意。
越来越多的“村民”手里提着铁镐、锄头、铁棍等各种“兵器”集结而来。
村口的骚乱随着枪声的停止已然平息了,看样子那两名便衣也已经凶多吉少。
许建国右手抓着马二癞子的头发将他头用力往上抬,让院子门口的“村民”看清楚他的脸,左手的匕首死死抵在马二癞子颈边。似乎是用力过猛扯着了伤口,他闭目缓了一秒,才低沉着声音喝道:“让他们退开!”
马二癞子不说话,只是笑。
“你笑什么?”许建国左手微一用力,马二癞子的颈边便出现了一道血痕,“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以为他们会在乎吗,你以为他们会听我的?”马二癞子惨笑着说,“你以为我为什么那样讨好何少?”
“他说的对!”远远一道阴鸷的男声传来,“你以为我们会在乎他吗?”
四人循声望去,只见集结在一起的“村民”分出一条路,一名貌似憨厚的男子一手提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走了过来,一开口,阴鸷的声音便将他憨厚的形象消耗殆尽:“他对我们来说,和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
“赵!四!喜!”听见声音就认出来人的马二癞子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念出了来人的名字。随后就被人用刀柄击在后颈,晕了过去。
发现人质无用的许建国弄晕了马二癞子,迅速站起来,一脸戒备地望着对面。
“啪~啪~啪~”松开手任凭那两具尸体滑落在地,赵四喜鼓起了掌,对许建国表示赞赏,“身手不错,干净利落。”
落在地上的两名便衣除了手上紧紧握着的放空了子弹的手枪,再无可以辨明身份的地方,他们的尸体上布满了钝器留下的痕迹……
望着二名便衣凄惨的死状,四人心中除了熊熊的怒火,还有一丝兔死狐悲,这一次,终究还是莽撞了啊。
“何少,我知道你。G省何家的孙少爷,对吧?”对面的赵四喜又开口了,“可是这里是榕城,是F省啊,何少这般来者不善,意欲何为?”
“是何少您自己不懂事瞎跑,还是何老爷子不满足,开始向F省伸手了呢?他老人家不觉得手有点太长了吗?”
“不过,不重要了。我只不过是别人养的一条狗,只是一个小角色,我可以不认识您何大少爷,您说是不是啊?”
赵四喜一句接着一句,也不等几人回应,自顾自地往下说着,阴鸷的声音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