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家里玩啊,敏芝那丫头一直念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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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救的妇女和小孩经过细致地身体检查后很快便被允许出院了,除了那些还没联系上亲属的被送往福利院暂时寄住,剩下那些已经和得到消息赶来的家属在医院门口抱在了一起。喜极而泣的场景也被守在医院门口的记者用他们手里的相机完美地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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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些被拐卖的受害者与家人相拥而泣的同时,距离榕城不到二十公里的鸿尾乡里,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吕腾龙面色戚然地给前来吊丧的亲朋好友鞠躬回礼——不论他们是真心,亦或仅仅是为了吕腾龙事后派发的红包——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在这世上的最后一程不能孤单。
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
吕腾龙依旧无比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信时的震惊,也一字不忘地记着那封自己反复看过很多遍的信的内容:
“腾龙我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娘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要答应为娘,好好生活下去,不许糟践自己身体。”
“其实这些年间,娘心里一直有个秘密,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你,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所以娘写了这封信,塞在了枕头里。”
“儿啊,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了解你。知道如果有一天娘去了,你一定会回到这里,也一定会在夜里在这张床上躺着休息。因为这是你小时候,娘抱着你给你讲故事哄你入睡的地方。”
“儿啊,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其实你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儿啊,娘从来没告诉过你,娘和你父亲其实都是H省人,两家也一直交好,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如果没有意外,娘会和你父亲恋爱,结婚,生子。只是,从那一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儿啊,为娘记得。那是一个冬天,那天寿延镇下了好大一场雪。从冰城来的送知青下乡的大卡车陷在了雪里。当时在附近雪地里捡松塔的为娘过去帮忙,就遇到了你的生父。”
“后来为娘知道,他叫魏晴,其实不是冰城的,而是从燕京来的大学生。因为他的父亲当年受到了冲击,下放到了寿延镇,所以他也就跟着“插队”来了这边。说来也巧,他正好被分配到了咱们家。”
“为娘当年本就是村里的一枝花,而他,相比村里那些夯货,也更为白净,秀气。尽管为娘小时候已经和你父亲定过娃娃亲,可为娘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