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屋子里,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现在那里,虽然当时她蒙着脸,难保朱常荣不会认出自己,而使得前功尽弃,反而惹得一身骚。
只要她不在,白云兮即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这件事。她的玉佩可是在朱常荣手里,朱常荣只要一口咬定是“白二小姐”亲手送他的,那就足够了。不管陆氏和白云兮有多怀疑,她们也不会想到是自己假扮白云兮,将东西送给朱常荣。
谁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正是抓住了这样的盲区,她才安心地布下这个局面,等待着陆娇娇和白云兮一起倒霉。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时一定会在二舅母和陆凝香之间产生嫌隙,虽然不算大,但是在陆娇娇嫁给朱常荣,又受到屈辱的时候,定会成为无法弥合的裂缝,胡氏和陆氏,她都太了解,那是两个一直互相看不惯,却不得不因着陆兆安的原因,忍耐合作的人。
小姑子和嫂子,与婆媳之间大底是差不多的,只要有一方心思有异,便无法和睦相处,能够保持表面的和平已是不易,如今牵扯到儿女之事,必然一发不可收拾。她要的正是这样的结果!
白木槿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懒洋洋地道:“将醒酒汤倒了吧,我且休息着,你们注意一下外面的动静,记得回一下外婆和大表姐,让她们千万放心,我虽然醉的严重,但只需静静躺一夜,也就好了,只是不能让人吵着,懂吗?”
鸳鸯和喜鹊同时应道:“是,小姐放心!”
该怎么做,这两个丫头心里可清楚着呢!瑞嬷嬷也不会让人过来打扰“酒醉”的白木槿,所以在这僻静的客院里,小姐可以完全放心地等待着好消息传来,而不必参与进去,一切都和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三人在这里躲清闲的时候,外面的客人也三三两两地告辞而去,相府门前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离去。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陆老夫人揉了揉眉心,似乎已经极度疲倦,可是一想到过会儿回院子还得处理令人更加头疼的事情,便忍不住叹息起来。
陆氏是听胡氏说了此事,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但是面上却有些担忧地看着老夫人,关切地问道:“母亲,您是不是太累了?”
陆老夫人看看她,摇摇头,此事还是不宜宣扬的,她也不愿意告诉这个一直心怀鬼胎的庶女。
陆氏见她如此,心里暗自嘲笑,面色还是一副担忧自己母亲的样子,扶着她往里走,便走还边试探性地问道:“看母亲的样子,倒像是有什么烦心事儿,不妨说出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