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想衣”的追捧之声,恐怕连皇宫里也听到了消息,如此大的利益摆在老太太面前,她着实有些迷惑了。
白木槿微微笑着,道:“祖母,您就别怪兮儿自作主张,没有经过您的同意,让自己的诗词流落在外,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儿,不妨坐观其成!”
白老夫人仍旧在盘算,看了看白木槿,对大孙女她十分放心,白木槿无论是心性还是智慧都属上乘,要在百花宴上出色表情,绝非难事,白云兮如今有盛名加身,若是在百花宴上稍稍露两手,也就足矣。
说不准两个孙女儿都能得贵人青睐,到时候双双成就好事儿,岂不是美事一桩?
白老夫人思虑良久,才道:“罢了,且饶过你们,往后行事切不可如此轻狂,一个不慎说不得就引火烧身,要知道树大招风,往后行事当更加小心才是!”
陆氏和白云兮都没想到老太太竟然听了白木槿的话,而且这么轻轻就放过了,心下大喜,只要老夫人不责怪,她们再想法子把那“天命之女,贵不可言”八个字遮掩过去,那白云兮的才名不损,反而成全了她。
如此一想,母女二人又是兴奋又是担忧,赶忙谢过了老夫人,才退下了。也顾不得白木槿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想着快些找到陆兆安,将此事周全过去,千万不能影响力白云兮参加百花宴。
陆氏母女一走,老夫人才问道:“槿儿,对于兮儿的事情,你真是这么看的?”
白木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不避讳地道:“祖母,虽然我与母亲妹妹有些嫌隙,但事关宁国公府的声誉和利益,身为白家的女儿,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白老夫人见她说的一脸诚恳,不死作为,才稍稍放心,却又担忧地道:“我只怕她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到时候反而连累了国公府啊!”
“怎么会呢?那些辞赋祖母想必也看过,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无论谁有这样的才华,都不会隐于人后,祖母难道还怀疑妹妹作假吗?”白木槿惊讶地问。
白老夫人点点头,叹息一声,道:“兮儿自幼就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她到底如何,我是清楚的,之前并没有多大的才华展露,如何短短半年不在府里,就变得才华横溢了?难道真是家庙里的祖先显灵?”
白老夫人的口气明显是不相信的,只是如今事情已然发生了,她若是不帮忙遮掩过去,白云兮身败名裂,也就意味着给白家抹黑。
白木槿微微低头,眼里有些担忧,不禁问道:“那祖母意下如何?此时,妹妹的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