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失色,尖叫一声。
“怎么了?”花似锦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啊。没事没事。原来是梦啊还好是梦!”她双手拍拍脸。那张稚嫩的脸庞因为刚才的轻轻拍打更加红润清透。
自从花似锦转学之后,她们每周相见的时光就是星期六星期天。互相留宿每周一轮。这周刚好轮到她住到花似锦家。昨天晚上两个好朋友谈天说地说了大半个晚上。对话是怎么结束的?这次依旧和上周一样——因为花似锦已经听着听着睡着了,她呢,说着说着就语无伦次。然后花奶奶来敲门说两个小可爱快点睡觉吧,现在都快两点啦。“啪嗒。”她看了一眼花似锦美丽的面庞,“似锦,晚安。”紧接着她关掉了电灯。
“你快点说吧。你到底梦见什么啦?”花似锦一直追问个不停。
“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就这样。”她想起刚才的恐惧,梦里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但是她能说什么呢?她什么也说不了。她总不能说她喜欢的人刚好也是她喜欢的人吧?她总不能说她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吧?她总不能说他就是她不能喜欢上别人的理由吧?
不管她有多么喜欢他,但她的理智始终以飓风般横扫一切的气势战胜了她的情感,告诉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除了自我冷静,别无其他选择。她露出一个微笑,“大概是昨天陪你看了《午夜凶铃》的原因,我梦见贞子来我梦里了。”
“噢,我的天呐。你还是这么胆小啊。”花似锦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今天是星期天。我们要去哪里玩?”花似锦每个星期天的下午要回镇上。
“我们一起去找宋浮生吧。”花似锦兴致勃勃地说道。
“啊?嗯好啊。”她的大脑神经休克了一秒钟然后迅速恢复淡然的点点头。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是花奶奶。
“花奶奶早上好。”她像个接受老师批评的小学生一样忽然把背挺得笔直。
花奶奶匆匆扫了她一眼算是接受了她的问候。
“奶奶?我说过啦。进我的房间之前要敲门敲门啊。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啊。”花似锦有点撒娇的抱怨道。
“是是是。奶奶总是记不住。咚咚咚咚咚咚~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吧?”花奶奶那苍老的手指在木门上重重的敲了六下,然后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孙女。她在自己家进进出出还需要敲门哪,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女孩。
“奶奶!你进都进来了!还敲门做什么哪?!你下次记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