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让我先回去,他还要和警察商量一下偷盗的事。
我是真的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所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派出所。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将张蓉捧在手心,从来没有让她受过半点委屈,可如今她却追在黄凯的身后打都打不走。
这感觉,就像是这么多年的付出被狗吃了一样,特别的委屈也特别的不值的。
回到家,我将冰箱里七八瓶啤酒一饮而尽,然后便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机上有两条短信,一条是律师发过来的,他说警察变着法子折磨了黄凯半天,才把黄凯放走。
另外一条是李婷婷发的,上面只有一个问号,应该是问钱的事。
我常用的银行卡已经被张蓉掏空了,但支付宝里正好还有十万块钱。我将这笔钱全都转了过去,然后才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婷婷解释情况。
李婷婷并没有为难我,她查完账之后,便把她知道的全都告诉了我。
聊完之后,我又接到了我爸的电话,他要我去酒店一趟,寿宴的事情遇到了一点麻烦。
我急匆匆的出了门,到那的时候,我爸正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一见到我就说:“酒店不让我们在这办酒,你赶紧帮我去谈谈。”
“怎么会这样?”
“我在福寿厅订了二十张桌子,定金也交了,菜也点好了,可现在他们忽然说福寿厅有人订了,让我去牡丹亭和玫瑰厅。我当时订在他们酒店就是因为福寿厅的名字好听,而且牡丹亭一个在三楼一个在四楼,隔得十万八千里,根本就不好办酒席。”我爸焦急的说。他年纪大了,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特别的着急。
我拍了拍他的背道:“没事,没事,我进去找他们经理。”
我带着我爸找到他们经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理的态度还算不错,跟我解释说他们工作人员没有协调好,在同一天接了两个人的预定,一个是我爸的二十桌,一个是别人的二十八桌。但因为二十八桌不好挪位置,所以只能委屈我爸。
我才不相信他的屁话,福寿厅有三十张桌子,肯定是他们嫌我爸定的桌子少了,于是又接了一个二十八桌的订单。
我的态度很强硬,直接跟他们说要么让我们用福寿厅要么就请记者,我不接受退款,也不需要任何赔偿。
经理跟我磨蹭了很久,一直不肯松口。
后来把我弄烦了,我直接叫了一个记者过来,同时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