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将手帕捡起来,手帕的布料是她上次庙会给大玉儿买的,上面绣了块玉佩,玉佩里面隐隐约约用线勾了一个赵字。
“玉……赵?”
路遥远心下了然,赵在玉中,这大玉儿用情至深啊,不过既然绣好了,为何不送给他要扔在这里呢?
正想着大玉儿从门外进来。
“遥遥?你怎么在这?”
“哦,我刚要杨大嫂去帮小路安买了点伤寒药,这手帕……”
大玉儿看见路遥远拿着那块手帕,眸子暗了暗。
“那是我扔掉的,遥遥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这帕子上面的字玉儿姐姐要我拿去如何用。”
见路遥远已看出帕子上面的意思,大玉儿不由得羞红了脸,也不再隐瞒。
“本是准备送给赵公子的,现在不必了。”
路遥远自然能想得到为什么,那天楚辛炸厨房,赵子亦那紧张的表情和关切的询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若是喜欢,为何不替自己争取一下呢?”
“赵公子有喜欢的人了,我替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再去招惹,为他徒增烦恼。”
“可是……”’
“遥遥,我跟你不同,我只不过是被夫家遣回的女子,怎会妄想着赵公子垂怜,你可以开店养活这么一大家子,可以让小路安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个童年,我只不过是个弱女子。陪着蛮蛮长大就可以了,对感情,没有非要不可,也没有非谁不可了。”
可是路遥远明明看见,虽然大玉儿说对感情并不奢求,但那眼里并没有释怀的淡然,反而是看不见底的无望。
路秀秀这几天可舒心得很,本来不受孔武待见就只能一个人在府里生闷气,不能被看见,还要时时刻刻担心被休掉,现在路秀秀来了正好做她的出气筒。反正也不怕她跑,她跑也只能回月牙村嫁给个种田的汉子。
路秀秀在路朵儿身边如同一只狗一样,任路朵儿打骂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有时候为了讨路朵儿的欢心想着各种法子,这日子不比在路遥远店铺过的好。
“嘶!你那么大力气干嘛,想捶死我啊!”
路朵儿一脚将卑躬屈膝给自己捶腿的路秀秀踹开,间路朵儿又要发难,路秀秀赶紧腆着脸凑上来。
“对不起朵儿是我不小心。”
“嗯?你刚刚叫我什么?”
路朵儿眼神一凛,路秀秀仓皇跪下。
“对不起夫人,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