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打了一阵,阿灼体力不支,在人群中叫了停,虽然满身伤痕,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说几位爷,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打来打去。”
为首的瞥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这么能打,还好今天带的人手够多,要不然不仅拿不到传国玉玺,他们还会有去无回。
“我们的目标是路遥远,不关你事,劝你趁早逃命去,要不然连你一起杀。”
“既然没我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阿灼讨好地笑笑,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状,路遥远以为他为保自己性命放弃了救她,倒也并不介意,她也不希望阿灼为她丢掉性命。
阿灼转过身来,装模作样地要走,在经过路遥远的时候冲路遥远挤了个眼,路遥远还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手突然被阿灼拽住开始飞奔。
小路安醒了还以为是在跟他玩什么游戏咯咯地笑,眼看着后面的人快追上来,阿灼手腕一用力,带着路遥远上了屋顶。
稍稍争取了一点时间,阿灼将路遥远藏在一个死胡同的角落,连话都来不及说,便转身故意发出声响,将那伙人引开了。
路遥远不敢动弹,捂着小路安的嘴,让他别发出声音,直到那伙人的动静渐渐消失。
小路安终于不再闹腾,在路遥远怀里沉沉睡去,路遥远却丝毫不敢松懈,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还在担心阿灼能不能脱身。
周围偶有鸟叫蝉鸣路遥远都会紧张地竖起耳朵。就这样绷紧着弦过了几个时辰,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路遥远看见有个人弯着腰,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走来。
逆着光,路遥远以为是追杀她的那帮人,慢慢将小路安放在地上,取下了头上的发簪,随时准备跟他们同归于尽。
待人走近,路遥远才看清来人是昨夜将那帮人引开的阿灼。
阿灼的衣服湿漉漉的,身上的伤口都被水泡得发白了。见到路遥远,腿一软,便跌倒在地上。
原来昨夜阿灼将他们引开后一直不能脱身,便趁他们不注意钻进了池塘,还好他识水性,折了跟芦苇棍子用作呼吸,愣是在池塘下面躲藏了一夜,待他们走后才敢漏出头来。
已是秋凉,平常出来路遥远都要披肩斗篷,现在阿灼在冰冷的池塘里泡了一夜,再强壮的身体都受不了。路遥远将阿灼扶起,碰了碰他的额头,果然热得发烫。
条件简陋,她不知道那伙人去哪了,安全起见,她将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