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学都教给她,那他想当掌门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
“师父已经收她为徒,怎么对她都不为过。”
应樾有些认命地垂下了眼眸。
“但若是她不再是师父的徒弟呢?”
听着话里有话,应樾看着阿七扬了扬嘴角。
“那你有什么办法?”
阿七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人才小声地说道。
“过几天就是师父的生辰,到时候她肯定是要在师父面前卖弄一番的,咱们就可以趁机下手。”
“你要伤她性命?”
应樾有些犹豫,虽然他嫉妒路遥远能得一障的厚爱,但是伤天害理的事他做不来。何况若是真的害死了路遥远,师父一定会彻查,要是查到他头上来,不仅彻底失去争夺掌门的资格,他以后都会不好过。
阿七也知道应樾的性子,他不可能痛下杀手,而且应樾是未来的掌门,手上怎可沾血。这些事,自然要他来做。
“师兄若是不忍心,咱想个法子赶她下山就是了。”
应樾看了看阿七胜券在握的眼神,默认地点了点头。
没有阿七在旁边煽风点火,关于路遥远的那些流言蜚语渐渐平息了下去。路遥远除了每天练功,带着小路安走动走动,也不会跟那些师兄接触得太多,师兄妹之间也算是相安无事。
某天一早起来,路遥远就看见各师兄弟笑意盈盈,拿着红绸布匹,还有各色各样的装饰进进出出,嬉笑打闹,完全不同于练功时候的死气沉沉。
路遥远有点不明就里,按理说这个点师兄弟应该在练功的,怎么今日这么清闲?
“哦,我差点忘了,过几日就是师父的生辰。”
听见路遥远疑惑,阿灼看了一眼才猛然记起,往年都是他带领各师兄弟给师父敬酒祝寿的。
这钟灵山上,天天要练功打坐,日子也过得无趣,师父的生辰就成了师兄弟最开心的时候。虽然说的是给师父庆祝,不过是一年来难得的放松,自然要好好玩乐一番。师父也理解他们,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任他们喝酒胡闹。
路遥远正想着怎么感谢一障这几天早起晚睡地锻炼她教她练功呢,可巧就碰到了一障的生辰。便想着怎么给一障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
因为开心,师兄弟们都是笑脸相迎,有的在布置厅堂,有的把庭院里清扫了一番,反叫路遥远不知道该干嘛。想到师父喜欢喝酒吃肉,路遥远决定给师父弄一桌丰盛的晚宴。
看了看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