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师兄弟捂着肚子不明所以,阿七趁着人心不稳的时候开始带节奏,他根本没有吃那道菜,为了不让人看出来,还是装作自己也中毒了的样子。
“路遥远,你给大家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大家吃了你做的东西都变成这样。”阿七一边说,一边装出腹痛难耐的样子
大家都把目光往向路遥远,希望有个解释,这些酒菜确实只出自路遥远一个人之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跟她脱不了干系。
自己的菜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也没有随意地去采摘不认识的蔬果,而且自己同样也中了毒。路遥远仔细想了想这些菜做好然后端上桌的每个过程,就只有端菜的时候离了自己的眼,要是有人下毒也只会挑那个时候。
“小师妹你说话啊,怎么回事?”
看着大家都等着自己解释,路遥远忍住腹痛,开口说话。
“这些东西确实都是我一人做出来的,但是绝对没有害各位的想法,我在山下学过医,略微懂得些,若是信得过我,我便施针救各位。”
说完路遥远从自己随身带的银针袋里抽出来一根,给自己先扎了穴位,不一会便感觉舒服多了。
一障和阿灼是完全信得过路遥远的,都主动将手伸过去,待路遥远施完针,他们两人就靠在椅子上休息。
师兄弟见师父跟阿灼看起来好多了,便都把手交给路遥远,路遥远一一为其把脉,然后施针。
阿七开始慌了,他根本没有中毒,现在路遥远一个一个把脉迟早会发现,这么多人就他没中毒,那不就表明毒是他下的吗?
现在大家都靠在椅子上哀嚎,他若是想中毒就要吃那个菜,可是就他一个太明显了。
即使这些事阿七没有告诉他,应樾也知道是阿七干的,他当时就说要趁师父寿辰的这次机会赶走路遥远,可是没有料到路遥远会医术。
看着阿七快暴露了,应樾主动将手递给路遥远求她医治,而阿七也趁应樾挡住他的时候将装毒汁的瓶子摸出来喝了一口。
不一会儿阿七的腹部开始剧痛,别人都是吃东西时摄入了一点点,而他刚刚怕被发现,情急之下将瓶子里剩下的毒汁都喝尽了。
几乎都被路遥远施了针,路遥远看向了在地上疼的打滚的阿七,虽然他有前科,但是医者仁心,路遥远也不屑因此来报复他。
路遥远把住阿七的脉,发现他的毒并没有深入,若是跟师兄弟一起中的毒,这么长时间也应该达到心脉了,而很明显他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