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一直这么傻。
可是他还是不死心的问出口:“楚之航订婚那晚,抱你的那个陌生男人便是宫陌非,元鸿百货公司的太子爷吗?”
安迦禾特意强调了宫陌非的身份。
他多么希望她答不是,那一个晚上,他担心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可是她却和宫陌非在一起。
“是!”夏语倾虽然知道安迦禾会不高兴,但是她还是不想隐瞒他。
而安迦禾在听到女人肯定的答复后,感觉心中的一面墙轰然倒塌。
为她筑得一道围墙,此刻满目疮痍。
安迦禾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退,冷笑道:“是啊!那么优秀的男人,难怪你会……”
安迦禾突然想到刚从走道经过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这么冷的天,哪个男人会脱下自己的外套?再看看自己眼前女人身上的外套,他便瞬间明了——那个男人便是宫陌非。
眼见安迦禾丹凤眼里满满的伤痛,夏语倾心生不忍,走近他,执起他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喃喃道:“迦禾,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那天晚上,我掉到沪江里面,是宫陌非救的我,那个时候我们是同事,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他的身份!”
听闻夏语倾掉落沪江,安迦禾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怎么会掉落沪江!”
“此事说来话长,我真的和他没什么,相信我。”黑亮的大眼里透着真诚。
安迦禾多么想相信她,可是她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刺痛了他的眼睛,转而,他瞥了瞥她身上的红色礼服。
这做工,这质地,眼前的女人是绝对不花钱在如此昂贵的衣服上面的。
“这也是他送的吧!”安迦禾抱着一丝侥幸问。
见安迦禾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红得似火的礼服,夏语倾轻点了点头。
“轰!”
安迦禾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还有她脖子上的项链,所有这些不会都是巧合,不会都是有理由的。
唯一的理由是,那个男人喜欢她,而且用尽了心思和手段。
轻轻甩开夏语倾紧握地小手,安迦禾失魂落魄般地转过身,丹凤眼里掩饰不了地伤痛,落寞地像前走着。
放手吧!八年前就该放手的!
偌大的阳台上,摆放在边上的各色植物盆栽,正朝着月光膜拜。
孤寂的单薄的背影被月光拉地很长,植物们被阴影遮盖,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