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无语了,怎么的就又成了她的错了,不过,她也知道,晨奕呢,也是好心,不想她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呆着。
可是,要知道,当一个人心里压着一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呢,是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趣来去干别的事情的,所以呢,再怎么觉得这样总是拒绝别人不好,云裳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晨奕的好心了。
“行吧,我知道是我这人没趣了,可是也只能拜托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了,我是真的没有心思出去玩闹。”
云裳抱歉的笑了笑,柔声说道。
这下子,可把晨奕给惊呆了,要知道,虽然平日里眼前这位,比起某只来说,脾气确实是好了不少,可是像这般轻声细语的说话,还是说着抱歉的话,那可算得上是一件奇事了。
回神过来的晨奕,赶忙摆摆手道:“欸欸欸,拜托了您嘞,可别这样,着实把我吓得不轻,要让熙爱那丫头看见了,准保以为是我把你怎么了呢,天知道,向来都只有你们合伙欺负我的份,我哪里欺负得了你们,可是偏生的,那丫头就认定了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把我想得跟个怎么样的大坏蛋似的,一天天的就知道盯着你欺负你了。”
说起这话来的晨奕那可真的是一肚子的委屈哪。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他们几个之间的关系已然成为了朋友,熙爱呢,则是隔三岔五的过来找他们玩,一开始,他们还估计着墨修帝君,以为他这个一向爱清净的人,恐怕是会厌烦了他们的举动,也只敢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说一会儿小话。
然而,这样子过了一段时间,才察觉到即便墨修帝君发现了他们,也当作没看见似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便也敢光明正大的小聚了。
可是,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在之后的日子里,他才发现了一个问题,熙爱那丫头对云裳的保护欲也太强了一些吧。
某一日,他不过是是和云裳笑骂了几句,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没少发生过,他和云裳熟悉了之后,便也都不会当真,只当是日常平淡生活中的些许调味料罢了,可是,那日好巧不巧的就被熙爱那只“母老虎”碰上了,只当是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跟云裳一个小姑娘叫起了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把他给臭骂了一顿,他冤不冤啊他。
最可恶的是什么呢?是即便后来她将事情弄清楚了,也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那话里话外还是句句充满了警告,无非就是告诉他,让他身为一名男子呢,要学会什么叫做“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动不动就和云裳一个小女子过不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