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都可能被郡兵所剿灭,说我杀官?他奶奶的,到底是谁栽赃在我身上。”
刀疤脸满身满心的都是委屈,虽然自己无恶不作杀人如麻,但杀县令自己这事儿做的还真不多,尤其是安和郡自己去了没几次,唯一一次想去安和郡干一笔大的,就遇上了一批神秘的人马,被埋伏死了不少人就不说了,当天死亡的留仙县令也算到了自己的身上。
刀疤脸恨的牙痒痒:“别让我知道是谁栽赃我,不然我的马刀可要喝血。”
此时,松寒已经穿戴了轻骑甲,带着弓马,准备亲自带领民兵营跨郡剿杀“穿堂风”。
当然从大齐律令来说,这样绝对是违法的,不过碍于太尉的情面,也不会有人当面直接对松寒扯什么皮,不过弹劾文书是已经如雪花一般的飞向了长安。
当然松寒早就去信京城解释,这方郡守是司徒的人,为了遏制他在肃州的影响力,自己才开始练兵,至于跨境追贼嘛,反正这缴获反正都是太尉府的,不论搜了多少钱,都上供给太尉。
至于白马郡方面,松寒让王留好好联系了一番,见有人主动想要帮忙剿匪,四大家族自然没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