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但并没有继续靠近,因为那样很容易被发现。
“嘿。”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他猛地回过头,他看到了柏里曼,还有一把锋利的刺剑抵在他喉咙上。
“怎么可能……你不是在屋子里吗?”黑袍人不可置信地道。
柏里曼空着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他的猎人帽不见了,黑袍人恍然大悟。
原来在柏里曼进屋之后,拿了一张椅子放在窗边,然后从暗处把帽子挂在椅背上,伪装成自己背对窗户坐在椅子上。虽然从近处一眼就能识破,但远处嘛,再加上屋内光线昏暗,除了猫头鹰,没有人会看得出椅子上的不是个人。
完成伪装后,柏里曼从另一个门出去,往隔壁一条街回头走去,爬上了高楼,检查周围有没有人跟踪,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藏在转角后窥视房屋的黑袍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柏里曼问。
“无可奉告。”黑袍人说。
柏里曼把他的兜帽掀开,他有些一张丢在人群中就再也认不出的大众脸,二十几岁的小青年,柏里曼根本就不认识他。
“既然如此。”柏里曼的刺剑扎进了他的肩膀,他惨叫一声,血溢了出来。
黑袍人推开了柏里曼,按着伤口逃进巷子里。
柏里曼并没有飞快地追上去,而是迈着轻盈的脚步,跟着地上的血迹,一步步走进巷子。
黑袍人的沉重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到了,但柏里曼仍旧不急不慢,他爬上了屋顶,与黑袍人保持着安全距离,在一个个屋顶上潜行飞跃,跟在他的后方。
你要问这样不就让他逃走了吗,对没错,柏里曼是故意让他逃走的,他们的身份发生了转变,原本黑袍人是跟踪者,现在跟踪者是柏里曼。
黑袍人按着肩膀上的伤口跑着,远处屋顶上跟着的柏里曼看得很清楚,黑袍人很聪明,他逃跑的路线曲曲折折,甚至撕下黑袍的布条当绷带止血用,还时不时回头看看有没有被追上。
当他跑了七八分钟后没有看到柏里曼,他自己把对方以为甩开了,靠在阴暗的角落里喘了口气后,朝着别处走去。
柏里曼从上方一直在跟着黑袍人,尽管他背着沉重的锯齿大剑,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已经适应了它的重量,宛如刺客般,潜行在一个个屋檐上。
黑袍人走进了一间燃着烛光的屋子,柏里曼跟了过去,在窗台下窃听。
“该死的猎人!”黑袍人愤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