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解决么。
再看看身边唯一的妹妹,素服已经旧了,以前留下的首饰这几个月来已经被抢得差不多。看来,对付那些人,不能再信他们的虚情假意了,也不能再放任他们了。
文家旁系不少,但大多是堂了几堂,表了几表的文姓人家,在文崇明在世时,谁也不敢上门闹事,如今家中事情一出,倒一个两个隔三差五的过来串门。
先是以问候为名,过来支银两,争权益。后来更是过分,直接看上什么就拿走,跟强盗无异。
现在等在外面的,就是文崇明那一辈就被分出去的庶出儿子文崇义的后代的后代。文严勋早也不记得是个什么辈分了,只听说是在文家的田庄上租种的佃户。
文严勋理了理思路,就去了前厅,新来的周管家人很不错,能把人拦在外面不进来打扰,对文严勋也是毕恭毕敬,此刻正与那无耻亲戚纠缠。
文严勋进门,目不斜视,直接走到上座坐好。
“文家侄儿,你这...我们来了,也不招待个饭,还让人拦着,是不是太过分了。”座下一老妇很是不客气的说到。这老妇正是佃户家内人,计划来文家很久了,过了年农闲,就立马带着丈夫孩子过来,想着再不济,看到孩子也能领个红包。
文严勋最近都不太好说话,这家人可能消息不灵通,来的不是时候。
“说吧,要什么?”文严勋懒得朝他们绕绕弯弯,不过对这些人的狼子野心倒有些兴趣。
老妇见文严勋直入正题自然高兴得不得了,立马打起精神说到,“文侄儿,文老太公在世时,许诺把西郊的那块田给我们家,你看,是不是把地契给我一下?”
文严勋无语,这又是什么新套路?直接拿死人做保谋取利益,真够无耻的。先不说文家已经中落,那些田地可都是重要的资源,文老太公当初没给庶出子弟田地,现在自然也不会把地给没什么关系的人。
“太祖父不曾与我说过这事,你得拿出字据给我看才行。”文严勋淡淡回道,一脸的不在意。
一听到字据,老妇气势就掉了一半,这都是自己瞎编的,哪来的字据。但还是没有放弃,这么大的香饽饽,可不能放手。
“哪要什么字据,我们在那种地就是证据,都是文家人,祖上又是一家,你便把那边庄子给我吧,也全了你太祖父的意。”
文严勋也不理她的话,直接朝外喊周管家进来。
“周管家,你去把西郊地契和租户的画押都找过来,还有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