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文府,好吗?”文严勋一直不敢下决定,就是怕文静姝不愿意,这毕竟是她长大的地方。
“哥哥去哪,我就去哪。”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故,和这几个月的担惊受怕,文静姝对于这个物是人非的家已经没甚感情,能走了也好。
“到时候,我们带上父亲母亲的牌位,带他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京城,去百合天街,去看看母亲想去的地方。”
“好。去京城。”文严勋轻轻搂过文静姝,用下巴蹭蹭她柔软的长发,决心更甚。
傍晚,还未到吃晚饭的时间,文府门口便乌泱泱围了一堆人,今儿来过的一家三口,正坐在文府门前的台阶上哭闹。
“文家新任家主欺压百姓,强加租金,这要我们佃户如何活命啊!”
“我们年年交租上税,这文严勋一上台,就以漏租为名,多收我三年的租金呐!”
“乡亲们评评理吧,今日是我,明日也会是你们。”
一家三口一哭二闹,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说动了,毕竟大部分的人,都以租文家的田为生,若真是如此,那一阵剥削下来,各家出的也不是小数目。
这一家也算是聪明,知道给自己联系盟友,果然,在一大帮百姓的愤恨下,几位文旁系说得上话的老人姗姗来迟。
“各位乡亲,文侄儿毕竟年轻,做事浮躁,我们会问明情况,给乡亲们一个交代的。”文尚德扶着胡须,一身正义做派。
乡亲们见此,情绪更加激动,嚷嚷着要个说法。
几位老人就这般大摇大摆的进了文府的门。
周管家自那家人闹起来就很是头疼,果然还是原来的息事宁人法比较...也不对,怎么都不好对付。只是公子如今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事不关己,此刻已进了祠堂,还吩咐说等几家宗亲过来,就让他们直接去祠堂。
在见到几个文尚辈的人进来时,周管家更加纳闷,这公子莫不是能预见不成?竟能知道他们会来。
其实他们会来也不奇怪,自文严勋回来接手,这几位就明里暗里的有让文严勋让位的意思,左不过都是以年轻不懂事为借口。前几次有亲戚过来闹事,大部分都是他们安排的,总是要他出点事情,他们才好插手,不过都被文严勋躲过去了。这一次也不过是故技重施,好在文严勋也已做好准备,干脆就计陪他们唱一出罢了。
祠堂在文家出事时受了重创,已是一片废墟,文严勋回来时,祖亲的牌位能找到的,都已经被张二小姐也就是九歌,挪到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