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主家的马匹都是这个烙印,原本他计划好好打理打理这个马匹,等马毛长长了,盖住了,就没事了。
看样子是躲不过了,他赶紧跟几位军爷说,
“几位大人,我可不晓得这匹马来路不正啊,您说我这马市不就收马卖马的地方么?生意上门了,我也不能不做不是?那小子看起来鬼精鬼精的,还要卖一百两,我给杀价杀到八十两,他竟然就同意了。也是小的没过脑子,他那么痛快同意,肯定是着急出手的,我这也是被买卖迷了心窍,瞎了眼,只盼着几位大人抓住那小子,能把小的本钱还回来,七十两就行,剩下十两就给几位大人买几碗辛苦茶喝。”
吴仲一皱眉,这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扶着腰刀刀柄,问道,
“听你那意思这印记不是咱们这马市的了?别扯那些用不着的,这印记你见过没有?”
“啊?是是是,大人!”
贾姓马贩连忙点头,然后再仔细查看下这印记,然后小声陪笑道,
“大人,小的在这马市上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这个印记。要不我把其他马贩叫过来,也都看看?说不定有谁见过。”
吴仲点点头。
贾姓马贩赶紧离开自己的摊位,去找到马市管事。
见到马市管事,贾姓马贩
“王管事,那几位官爷想问点事儿,还请召集大伙儿,到我那摊子一看。”
“我说老贾,你这是惹了什么祸事?我可告诉你,要是你连累了大伙儿,可别说咱这平南城马市容不下你。”
贾姓马贩陪笑,
“没事,没多大的事儿!”
一众马贩围上之后,仔细看了看,看了半天大都摇摇头,表示从未见过。这时,一个年岁较长的马贩仔细查看了一会儿,又嘬了几口旱烟,然后冲着周伯昌几人说道,
“几位官爷,老朽好似曾经见过,但不甚确定,毕竟人年岁大了,记性差了。”
听他这么一说,周伯昌二人来了精神,吴仲赶紧问道,
“敢问这位老伯如何称呼?这印记您又是在哪里见过?”
听这官爷称呼自己老伯,这老马贩挺了挺腰杆儿,又使劲儿嘬了口才点着不久的旱烟,吐出之后,缓缓说道,
“官爷客气了,老朽姓范,这印记,好像不是咱们巴州的,我年轻时候也曾走南闯北,好像在荆州那边见到过,具体是谁家的,可就想不起来喽!”
“荆州?”
周伯昌皱皱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