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蓝玉回到宗门才发现小师弟已经离开宗门了,崔星河告诉这位得意大弟子,宗门的未来就靠你了。
这样,宋蓝玉带着师父的重托,再次来到了将军府。
劳广辊抬起头来打量了几眼,认出了这位师门小辈之后,笑眯眯地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蓝玉啊,你怎么也来将军府了?不是师叔祖挑理,打从上次一别,你可好些年没来看望师叔祖了。”
宋蓝玉陪笑道:“师叔祖说的是,是我之过,不过以后蓝玉会常住在这琅琊城内,定会时常探望师叔祖。”
“常住在琅琊城?怎么,你师父把你逐出师门了?不能啊,我觉得你小子挺不错的啊。”
说到这里,劳广辊眼睛一瞪道:“你小子不会是贪图富贵,离开宗门了吧!”
宋蓝玉笑道:“师叔祖,我还是咱们蓬莱阁的宋蓝玉,如今来将军府是奉了师父的命令,前来帮助小师弟。”
“你小师弟?”
劳广辊思忖片刻点点头道:“老夫明白了,好,好,你师父这步棋下得不错,想不到老夫这弟子这般念旧情,蓝玉啊,好好干。”
宋蓝玉点点头道:“师叔祖且放心,蓝玉明白!”
随后问道:“师叔祖,您这要出门?要不要蓝玉随从?”
劳广辊摆摆手道:“在府中无事,出来闲逛,你快去找你小师弟去吧。”
宋蓝玉拱手道:“师叔祖,那我去了。”
劳广辊点点头,随即想起一事,说道:“蓝玉,你靠近些!”
宋蓝玉贴近劳广辊轻声问道:“师叔祖还有何吩咐?”
劳广辊问道:“你可知你小师弟是何身份?”
宋蓝玉一怔,随即说道:“当初带小师弟登山之时便觉得小师弟出身定是高贵,只是将军并未明示,我也不好妄加揣测。”
劳广辊点点头道:“他的身份你一会儿便知,师叔祖提点你一句,要记着,你与你师弟之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说完背着手踱着方步走了。
宋蓝玉看着师祖的背影沉思片刻,不知是否明白劳广辊话中之意,转身给门房递上了自己的拜帖。
劳广辊按照往常的线路在城中溜达,哪些人爱跟他打招呼他都记得一清二楚,笑着一一点头回礼,劳广辊迈着步子来到了一家茶楼。
劳广辊也觉着怪,这将军府的茶必定是比这茶楼的茶要好得多,可他却觉得这茶楼的茶更有滋味儿,喝起来更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