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副帅,那我们该如何安排?”
冯渊笑了笑说道:“你率一万人马出城迎敌,那个什么乌东赞就交给你收拾了,怎么样?”
马逸超拱了拱手道:“副帅这是把鸠摩罗这块儿硬骨头留给自己了啊!”
冯渊轻哼一声道:“本帅倒是要见识一番,他鸠摩罗的金钟罩到底有多硬。”
马逸超笑道:“我曾听一平言道,他那一身武学,不及副帅七成,能让副帅亲自出马,那鸠摩罗也算死而无憾了。”
冯渊笑问道:“一平当真这么说过?那他可是言过其实了,我不过是比他略强些罢了,至于七成之说,只怕有两成是他敬我这个师兄的。”
马逸超非九大派出身,而是凭借着家传枪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他虽枪法超群,可对上慧明禅师调教出来的鸠摩罗,还是不够看的,因此冯渊才命马逸超去截杀乌东赞的人马。
马逸超欲将手中密信撕碎,却又停了手,看向冯渊问道:“副帅,殿下那里要不要告知一下?”
冯渊笑了笑说道:“这信你就碎了吧,殿下那里我去说就是了,殿下也不能出城迎敌,就让他在城上观战好了。”
将手中的信撕个粉碎,马逸超点点头道:“殿下贵为千金之躯,自然不能以身犯险,打仗一事,还是咱们去做合适,某将有些不解,明知我近凉城有战事,殿下为何要来此呢?”
冯渊看了眼马逸超,轻声说道:“有些时候,不解未必是件坏事,你身为近凉城守将,能保住这一方城池的安稳就够了。”
马逸超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谢副帅提点!”
冯渊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你去安排一下吧,我去殿下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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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跳动,好似人心不稳。
灯影下捧书的范建功,却是久久没有翻动书页了。
冯渊提及有关蜀王的旧事之后,他便对这段被他父王抹去的历史充满了好奇。
有些真相,即便会被人刻意抹去,可终究会留下痕迹。
也许蜀王只是不提而已。
蜀王治理近凉城十余载,有些故事不难打听到。
子阳城那边,范建功同样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当得知那个真相之后,范建功一阵眩晕。
什么长子不长子的,他的父王就不是!
单手握拳,范建功一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