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综复杂,但仅凭一个赐婚她便看得出来,南怀风和太后定然不对付,否则怎么会给他赐这样一桩亲事?
南怀风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小丫头了,她年岁不大心思倒是不一般。
“王爷,素离姑娘派人来请您,说是身子不适。”院子外晨星的声音传来,南怀风收回了打量的眼神,随即道:“让人进来。”
闻言门外垂首走进来一个丫鬟,跪在了南怀风的面前,轻声道:“王爷,我们姑娘忽然晕了过去,府医瞧不出是什么毛病,您看这可如何是好啊?”
南怀风微微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姑娘白日里在后花园闲逛,走了一会儿便说头晕胸口闷得厉害,还未到亭子里歇下便直接晕了过去。府医说姑娘身子并无大碍,这症状倒像是……倒像是……”
丫鬟犹犹豫豫的像是不敢开口一般,南怀风沉眸,道:“说。”
“府医说,倒像是中邪。”说完丫鬟便将脑袋垂的低低的,南怀风回头看了一眼江子渔,见江子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便起身道:“本王去瞧瞧。”
江子渔看着他脚步匆匆的离开,算是明白了那日用膳素离为何那般有恃无恐了,看样子她倒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只是为何不早早迎娶她为正妃,还会被太后钻了空子呢?
南怀风一路上神情都很淡漠,他对素离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她父亲是自己曾经的副将,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一朝战死沙场,只求他能对家中妻女照拂一二。
素离和其母亲张氏苦苦哀求他收了素离为妾,这样便没人敢再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南怀风经不住她们哀求,便同意了她们的要求。只是不准府中人以妾室称呼素离,也不准素离以妾室自称,但素离从来没听过,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由得她去了。
等到南怀风到永春院的时候,素离已经醒了过来。
“王爷,劳您跑这一趟了,妾身没事。”素离虚弱的说着话,南怀风转头看向府医问道:“怎么回事?”
府医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即说道:“回王爷,微臣把过脉但脉象并无问题,所以微臣怀疑素离姑娘是撞了邪物,只要请禅师到府中做做法事,素离姑娘应会痊愈。”
南怀风本就不信这些,素离也是知道的,随即轻咳了两声,柔声道:“王爷,妾身听闻五里山上有一座禅院,那里的禅师道行极高,王爷不如请他们过府,便是安一安妾身的心也是好的。”
“你派人去办吧。”南怀风原是不在意在府中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