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啦。”流影将毽球踢了过去,两个人来来回回的传着毽子,江子渔的脸上也露出了她多年未曾有过的舒展笑意,即便并不明显。
南怀风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江子渔似乎很高兴,二人此刻皆在兴头上全然没有注意周围。
“王妃姐姐,该你了。”
这声姐姐是江子渔让叫的,她不知为何不想让流影对自己的称呼那么疏远,但流影还是懂几分方寸的,便称呼了王妃姐姐。
江子渔接过毽球刚踢了两下便余光扫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南怀风,她眉头一皱表情瞬间恢复往日的疏远淡漠,将毽球接在手中给流影扔了过去。她心中暗暗反思,不该这么般大意的。
“你怎么来了?”
南怀风见她变脸变的这么快,微微有些不悦,不过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迈步进了院子,冷眼扫着流影:“你越发的没规矩了。”
流影讪讪的退到了一旁,江子渔看着他径直坐到了椅子里,抿着唇也走了过去。
“看你的样子身子应是好了。”南怀风淡淡的说了一句,江子渔敷衍的嗯了一声。
“那些刺客全部处死了。”南怀风抿了口茶,不等江子渔有所反应便又漫不经心的说道:“江家似乎没人知道你会武功。”
江子渔眼皮微动,思量了片刻开口道:“虽说在江家不受宠,可也没人跟我这条命过不去。”
南怀风微微眯了眯眼睛,可眼中的警惕依然被江子渔发现了。
江子渔冷笑了一声,伸手灌了一杯水,带着几分嘲意道:“怎么?怕我对你的美娇人做些什么?”
“这里到底是王府。”这句话说得有底气,可南怀风心底有几分心虚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南怀风在她身上看到了无数的未知,没有内力的人挨上那么一掌,没个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可江子渔却在短短两天之内恢复如初,他虽不信鬼神,可也着实好奇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那你又何必禁足素离?是小惩大诫还是想变相保护,这其中目的你心知肚明。”江子渔抻了抻身子,从她的语气里南怀风完全不知道她是不高兴自己没惩罚素离,还是不满意他的暗中提防。
这个人就像是一团迷雾,伸手去拨动也只能看清外在,内里是一点都试探不出的。
“本王好歹救了你两次,你何必如此揣测我?”南怀风手指轻轻擦拭着杯沿,江子渔冷哼,道:“太后赐婚的王妃刚过门没多久就死了,你如何交代?南怀风,别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