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里,有些不明白为何江子渔刚刚没有跟南怀风告状。
不多时子破上来了,走到江子渔身边低声说道:“王爷不放心,留了一队人在下面候着。”
江子渔嗯了一声,让子破坐了回去。
杏雨坐在旁边揪着袖子,小声的嘀咕道:“刚刚可要吓死奴婢了。”
流影轻笑,他比杏雨还小这时候却还在安慰杏雨:“怕什么?我和子破都在呢,定不会让姐姐和你出事的。”
杏雨听着这话抬眸看了眼江子渔,有几分自豪和得意的说道:“奴婢倒是更信王妃。”
流影孩子气的哼了一声,继续啃着醉鸭,有些不解的问道:“姐姐,刚刚为什么不跟王爷说那些谣言?”
流影问这话的时候显然旁边桌的南洵惊了一跳,耳朵也有微微竖起的架势,他也好奇为什么江子渔不告状。从南怀风不放心的态度来看,这位应该就是禁王妃了,他刚刚那么说她按理说她该跟王爷说才是。
江子渔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慢悠悠的说道:“若是能查出来散布谣言的人,说了倒无妨。可眼下查不出来,茶馆那地方三教九流都有,既然不好查又何必说。”
流影有些不懂,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鸭肉,又问道:“那姐姐就不生气吗?他们那么编排你。”
“有什么好生气的,为这点事?犯不上。”江子渔并非是看得通透,而是前世的生活环境让她对这种小事都不往心里去。
她不是个好惹麻烦的,比起每日唇枪舌剑舞刀弄枪,她倒是更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威胁她的生命,基本上她能容忍的度还是很大的。
南洵微微低头听着这番话有些触动,耳朵尖红红的似乎是羞愧也似乎是为了什么事害羞。
“姑娘心思通透,在下想敬你一杯,不知姑娘肯否赏脸?”另一桌的白衣少年忽而站起了身,江子渔对他的印象还算有好感,不随泼逐流人云亦云,这样的人必是个聪明人。
“坐吧。”江子渔端着酒杯回敬,看他的样子是想同桌,她心中并不抗拒。
杏雨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该如何,流影盯着白衣少年的脸只觉得眼熟,他咬着筷子想了好久,猛然说道:“七王爷!”
江子渔抬眸冷冷的看过去,七王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嘘,你这孩子怎么认识我的?”
流影挠了挠头,有几分小得意的说道:“王爷成亲那天我见过你。”
江子渔低头继续吃菜,七王爷的目光已经移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