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风的话当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不少人已经在为江子渔说话,恨不得痛斥那些妄信谣言的人。
同去祭天的人也有不少人当时看到了孩子坠崖王妃救人的过程,几乎所有人的口径都是一致的,孩子滚落悬崖之前禁王妃压根就没出马车。
也将那日妇人如何对江子渔感恩戴德的面目一一诉尽,三日后的告示一贴百姓们再也不敢议论江子渔是妖孽之事。
王府中素离的日子如今也不好过了,南怀风一回府她本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去迎接,却被他直接下令关了禁闭,找了个借口把张氏也送回了娘家。
素离那伤口明显就是自己动手划的,南怀风在战场上什么样的伤口没见过?若非当日失了心智,是断然不会是非不分的。
江子渔这几日清闲的很,她让子破给她做了个稻草人,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就练习着暗器。虽说她有袖弩银丝和浸骨针,但随手练一练腕力也是无弊端的。
“杏雨姐姐,我的衣裳破了。”南千安这几天算是玩疯了,跟着流影爬树翻墙的,这不刚刚玩闹的时候不注意把衣裳划破了,眼下正可怜兮兮的揪着杏雨的衣摆让帮忙补衣裳呢。
杏雨听得皇帝喊她姐姐当即惊慌的不行,连忙行礼道:“奴婢怎敢担得起皇帝的一声姐姐?奴婢这就去找针线。”
杏雨吓得匆匆跑回去拿针线盒子,南千安有些郁闷的跑到江子渔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皇婶婶,杏雨姐姐怎么那么怕我啊?”
江子渔掂了掂手中的石子,端着旁边案桌上的水碗喝了一口道:“你是天子,喊她姐姐若是让旁人听去了,她命都保不住了。”
“这是为何?”南千安还是不懂,不就是一个称呼,为何会保不住命?
江子渔顺势坐到了他旁边,细细的解释道:“因为这有违祖制,能让你叫一声姐姐唯有当今的长公主们。一个下人若是被你这么称呼,你的敌人自然知道你心里敬着她,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将她打杀了,彼时你护不住杏雨,那便是害了她。”
南千安有些懂了,他仰着头看着江子渔又问道:“可若是我护得住呢?”
“你若护得住一次也护不住千百次,当这个人被你推到风口浪尖之时,结局便是注定好了的。”江子渔见南千安低头沉思起来,便不再扰他,接着练自己的腕力去了。
南千安日后迟早都要成为真正的皇帝,他必须做到比任何人都寡淡薄情,除非南怀风能帮他扫清所有障碍。
“王妃,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