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娜晃着脑袋,有几分害羞的说道:“这应付人和打猎可不一样。”
“也是。”江子渔颇有赞同,这应付人是最麻烦的,尤其还是夫君身边的烂桃花。
别说是真夫妻,就说她和南怀风这有名无实的夫妻头衔,还约束着她这般多的东西,还要帮他处理各种事,别提多麻烦了。
这很快晚膳就送过来了,南尘卿吃了没几口只顾着喝酒,江子渔晚上吃的少,也喝了不少酒。南怀风总怕她饿着,使劲往她碗里夹菜。
“礼部待得还习惯?”南怀风淡淡的开口问着,陆易亭点头眼中带着感激:“大人教的很仔细,多谢王爷栽培。”
南怀风看了一眼江子渔,提起这事江子渔倒是来了兴致,开口道:“侯府中形势如何?”
“如今父亲和继母已经不敢随意训斥我了,也给了我该有的尊重。”陆易亭在侯府的生活算是好了起来,至少明面上对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不会再把他当条狗似的养着。
江子渔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为什么大部分人家都是继母,我记得勇毅伯爵府也是小妾抬得正妻。先夫人也是死于非命,天子脚下杀个人这么容易?”
按理说这些人都是后院柔弱的女眷,又不像她是异能傍身常年行走在血泊中,死亡率怎么会这么高而且还没有人查出原因?
“大楚律例十分严格,但是死的人家中不愿意追查,衙门也没有办法。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大抵都不愿意追究的。”南怀风也不懂后院里的那些事,倒是陆易亭十分了解。
“王爷王妃有所不知,这后院中的尔虞我诈死个人都是很常见的事。衙门不是不能插手而是不敢插手,有证据也不敢拿,否则被报复被打压一辈子算是完了。”
尤娜端着饭碗有些不解:“那家里面就没有要为她们做主的吗?就任由自己的亲人或者夫人白白被人害死?”
“后院之事岂是那么简单的,有多少人是被自己枕边人害死的而不自知?”陆易亭眼中带着几抹恨意。
南怀风听完依旧不知后院争斗的凶险,他倒是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的确,普通衙门是不敢对那些权臣贵族如何的。”南怀风想要整治这种现象,还得从根本上治起。
“首先你需要一个刚正不阿,不畏惧强权的人,并且脑子还得机灵不能是个榆木也不能古板。”江子渔抿了口酒,这样的人最是难找。
南怀风轻笑了一声,举着酒杯对着陆易亭比划了一下:“这不是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