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忍不住直搓手,他是最看不得这些恶心人的东西了。
江子渔翘着脚,瞥眼看着他,淡定自若的说道:“砂虫,引发瘟疫的毒源。”
南尘卿顿时一愣,手也不搓了,压着身子小声谨慎的说道:“有人把这东西放流影的院子里陷害他?可是为什么啊,难道不应该放在你们俩住的地方?陷害他一个影卫有什么用?”
江子渔耸耸肩,将罐子一合环着胸翘着腿,慢悠悠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不过眼下总要把这东西甩出去,而且还得光明正大的搜出来销毁。韦金已经让他给抓起来了,只要你把这罐子送进伯爵府,我们这边就立即让陆易亭去搜府。”
南尘卿左右为难,他实是有些怕这些虫子的。不过转念一想,也就他的轻功能在别人府上来去自如了。思来想去,还能勉为其难的接了这差事。
“我们让羽阳和你去,内外接应。一旦事成,让羽阳即刻去大理寺调人。”南怀风早就打算好了这一切,这次就算不能扯出瑞王和太后,也要断了勇毅伯爵府的这根翅膀。
南尘卿抱着罐子离开,江子渔瞧着南怀风的脸色,轻声问了一句:“你不信南尘卿?”
“算不上不信,只是他眼前还有个曲嫚。老七心里多看重她我是知道的,为了她连富贵权势都可以不要,名声都可以丢掉,这件事还和曲嫚有瓜葛,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些。”
南怀风现在无条件信任的也只有江子渔,除了她,他谁不会全信。
“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南尘卿是个拎得清了,也是个有傲骨的。”江子渔觉得如果南尘卿为了曲嫚当真是非不分,当初也不会断然松手同意和离。
南尘卿是个有底线分寸的,更是个有尊严的。曲嫚几次三番踩到了他的尊严底线,南尘卿又怎会恬不知耻无脑同她往来?
“你这么信任旁人,就不怕我吃醋?”南怀风拖着椅子往她身边靠了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江子渔端着茶杯嘴角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你吃的醋也不少了,这满京城里的醋都要被你吃光了。”
“我不觉得。”南怀风故作傲娇的往后一仰,江子渔伸手拿了个颗葡萄去逗他。南怀风以为她是要喂自己,结果张着嘴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东西过来。
瞥眼一看江子渔竟是自己吃了起来,还斜眼看着他。南怀风生气似的扭头不理她了,江子渔伸手又拿了颗葡萄往他嘴边放。
南怀风一开始是抿着嘴不吃,见她举着那么久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