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起来,眼睛也不带眨的盯着场内情形。
场内拼杀到某一时刻时,骤然变得安静起来,随之尘埃落定,场内一人一兽的情形也明朗的浮现于众人眼前。
此时角斗场一人一兽皆是背靠两面相向的墙对视站立着,皆是狼狈不堪,身形摇摇欲坠,琅猿族兽人左侧覆满黑须的脸颊之上,一道血红的三指爪印自脸颊延伸至左胳膊上,每道裂口两侧血肉凸起,露出血口中的皑皑白骨,鲜红的血液此刻仍然未停止溢出,右侧腹部位置,有一破体指伤,前腹刺入,后背刺出,血流如柱,右腿小腿内侧位置,已是被生生揭去了一块皮肉,血肉模糊,想必是蚩尨利爪所至。
反观另一侧的蚩尨,仍旧被铁栅栏板封住着头部,口中流出的垂涎里夹杂着鲜血,也是变得血红,本是覆满蟒身的青色鳞甲掉落在场内,满地随处可见青色的鳞片,自蟒身侧腹部位置被生生撕裂开一条血口,一直沿着背脊延伸至尾部,腹部处已有肠道内脏流出体外少许,而尾部的背脊白骨也从伤口中凸显在外,巨大的蟒身盘尾已经不如先前那般灵动,末端肿大而微折,似尾脊已被兽人挥拳砸断。
林夕看着这角斗场内满身是血的一人一兽,心中不是滋味,光从外表的伤势来看,这蚩尨明显要比兽人伤重,已到了强弩之末。
“哎!这最后的拼斗才是死战啊”,林夕定眼瞧着满身是伤的兽人,不由得替他担心了起来。
未歇少许,一声铁鞭虚空抽击声凭空鸣响,林夕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投目望去,只见黄金地的那名黑衣男子此刻手持荆棘铁鞭,脚踏风系飞行器在这斗兽场上空盘旋,而刚刚的鞭声并未抽到任何东西,这凭空一鞭便是在催促角斗场内的一人一兽。
为何如此着急?
不外乎场内的局势对黄金地一方更加有利可图而已,林夕心中如是想。
蚩尨听闻鞭声,浑身一震,从这便能看出平日里没少挨这鞭抽之苦,蚩尨仰天一声悲吼,吼声透着凄凉,透着心死。
突然一一
蚩尨变得极为疯狂起来,后爪撑地,前爪腾空而起,整个蟒身犹如一条十丈高直立站立的怪物般,疯狂的用前爪发力撕扯着套在头上的铁栅栏板,铁栅栏板受力与绕缠在一起的獠牙相互摩擦,发出“吱吱”的金属摩擦声响。
“不好,狗急跳墙”,林夕大叫一声。
林夕话音未落,便见得角斗场中的兽人快速挥拳朝蚩尨攻去,其速度相较初始已经慢上了大半。
临近蚩尨,兽人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