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随意的道。
却未曾发现,沈洛儿此刻就像一只小猫般,任由南天一揉弄自己的头发,微垂的面容还带有一丝温顺。
很快出了房门,沈洛儿从一旁的水缸里打了瓢水,清凉的水撩面,水珠在晨光映射下带起道道涟漪,画面极美。
南天一却在一旁认真的劈着柴,一丝不苟,每一寸每一分都完美契合,整整齐齐的摆放成一排排。
南天一想着那位老妪年纪毕竟大了,有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是有诸多不便,正好看到院里还有一堆柴木,就顺手给劈好,也算是尽一些绵薄之力了。
“大哥,那位老人家去哪里了?”
沈洛儿洗完脸后,转了一圈,四周屋里皆是无人,没有看见那位老妪,不由开口相询。
南天一仍劈着柴,说道:“那位老人家一早就背了个筐出门了,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做吧!”
沈洛儿点了点头,搬了个木墩,坐在南天一身侧,问道:“大哥,昨天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要把那两人的踪迹告诉他们。”
南天一抬头道:“怎么,你有什么想说,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沈洛儿想了想,道:“也不是有什么不妥,毕竟是那秦小姐的家里人,只是觉得他们好不容易私奔出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棒打鸳鸯的成分……”
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经细不可闻。
南天一笑了笑,先没有做出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咱们遇到那两人时,他们的境遇怎么样?”
沈洛儿摇了摇头,道:“不太好,看他们的精神就很疲惫。”
南天一笑道:“你也这样想吧!”
“可是……”
沈洛儿皱了皱眉,还想说些什么。
南天一止住她的话,说道:“他们两人私奔出来,说实话,我对他们的感觉是勇气可嘉,但却考虑不周。”
“昨日你也看到两人的情况了,这先不说,即使两人能一直逃下去,他们靠什么生活,衣食住行也需要解决吧!总不可能永远躲在这种深山老林里。”
“并且,那书生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拿什么保护那位秦小姐,他即使有功名在身,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定然是科举无望了。”
“而那秦小姐,你昨日跟她相处了一会儿,双手不沾阳春水,大户出身,若吟诗作对没准行,但让她洗衣做饭,怕是就有些难度
了。”
沈洛儿想了想,下意识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