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二来也不想打扰他读书。
今日走过来,便进去看看,两手空空也不太好,吩咐华怜去买了些新鲜的水果,便敲响了大门。
今日江海家中迎来一位贵客,便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张子龙。江海也不知自己是什么福气竟然将这位尊神请了回来。其实自己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手书一封写给张子龙,想向他请教学问,他是状元郎,自是荣宠一身,各高门大户都想结交,况且如今就职翰林院,其后的仕途可想而知,江海只是一无名秀才,连会试都没过的,小小学子。
想想自己当初当真是太过自负,导致自己性情着实焦躁,如今来到京城见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着别人的文章学问,着实汗颜。遂近期十分刻苦读书,一来二去结交一些同窗,学友互相探讨学问,有益增进,巧认识一位好友,却与那状元郎家有些亲戚关系,便忍不住递了一封拜帖书信,言辞恳切,想要求见。
书信递上以后,江海并没抱有任何希望,只当是自己异想天开,这书信也如同石沉大海,杳无消息,每日还是寒窗苦读。
一日大早,便有一顶青布小轿,停在江宅大门前,小黑子来通报说是有位人称张子龙的公子求见。
江海顿时慌了神,连忙出来相迎,只见门前一位身穿白衣,气质飘逸的俊秀青年含笑而立,赶忙上前见礼,一问得知果是状元郎张子龙,他的名讳江海早已熟记于心。随热情招待,倾其所有,酒饭过后,又是请教学问,这状元郎没有半点架子,悉心指教,江海大喜。
这日过后江海亦去状元府邸拜见,也受到了好生款待,一来二去,两人的情谊便结下了,张子龙赞江宅清幽雅致,适宜修养,便常常来坐,江海自是欢喜异常。
江雨这日前来巧了,江海正招待张子龙,两人刚刚喝完美酒在院中探讨诗文,江雨被仆人请进门内,江海匆匆迎了出来,见到江雨很是欢喜,连忙往里面迎。
“雨儿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大哥都想你了,听说邹府最近发生不少事情,我听完着实吓了一跳,雨儿你还好吧?”
江海关切的询问,显然邹敏蓝也只是和江海说了个大概,并没有说这一切便是江雨运筹帷幄的杰作。
“让大哥担心了,雨儿一切都好。”
“听闻雨儿被赐婚宁王,这倒让为兄十分诧异啊。”
两人边走边聊,远处一人也缓缓走来,江雨抬头一看,还没开口边听到江海热情介绍:“雨儿为兄给你介绍这位便是张兄当今状元,雨儿快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