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邹士钊留下的刺青印在夕阳下应当也是显眼的吧。果然,这次,这个男人开口了:“这是什么?”
我转过了身,固执地看着他,眼泪落了下来:“救救我。不管让我做什么都行,救救我。”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我和他面对而立,他冷冷地上下打量扫视着我,唇际紧抿,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我露着肩,含着眼泪抬眸看着他,也紧紧咬着唇。
过了很久,他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肩,来回滑着,久久没有离去,声音清冷漂游:“那个男人是谁?”
“邹士钊。”我定定回答。
他的手在我肩上顿了一下,随即眸子里闪过一丝轻笑,动作大了起来,从肩滑到了腰,他的呼吸在我耳边重了起来:“你很会挑时候。”
我的身体随着他划过的指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揽上了我的腰,把我拽到落地大玻璃窗前,声音沉沉的:“你注意过没,不同的地方,夜晚来临的方式是不同的。有的,从天上罩下,有的,从地上笼起。你说南城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