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苏懒低头瞥自己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不禁哀嚎。
“我今晚还要走红毯,这样怎么穿礼服啊……你是禽兽吗?你看……你看。”
“很是好看。”单漠琰淡淡的勾唇,嗓音低醇如同春分软拂过心头,还调皮地挠了挠。
他优雅如油画中走出来的皇室贵胄,缓缓向她走来,修长的指节暧昧地扭开扣子,一寸一寸露出他结实诱人的胸肌,透着让女人抓狂的诱惑力。
苏懒就这么看着单漠琰略带鹅黄色的肌肉线条出现在自己眼眸里。
他身上的每道线条,无论是胸肌线、八块腹肌线,还是人鱼线,都完美得像著名雕塑大师手下的臻品。
苏懒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身体竟然可以好看到这般程度,一时之间呆呆地吞了吞口水,还舔了舔唇,模样刹是可爱。
随着单漠琰气息的逼近,她找回了难得的清醒,瞪大着写满惊悚的眼眸,有些结巴。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要是再来一次,她肯定会死在床上的。
即便也没想过活很长久,自从打着以命相拒穆云寒婚礼的决心,她的人生一直活得像倒计时般放纵。
可……不代表她想死在床上啊。
这样她那群塑料花闺蜜肯定会在她的碑文上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诸如什么在床上战死的女战士之类的,想想都有撞豆腐的冲动啊!
单漠琰幽幽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衫,转身露出布满苏懒“杰作”的后背。
如同峰峦般延绵起伏线条的结实后背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新伤抓痕,带着刚刚结痂的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苏懒瞬间看傻眼,随即“噗呲”一声,心无芥蒂地笑了出来。
暧昧的回忆好似刚开了闸口的河水不断涌现出来。
昨晚,她躺在他身下,一直喊疼,一直求饶。他不停下来,她就挠他,死命地挠,一抓一个痛快。
看到这个不亚于遭遇满清十大酷刑的后背,她笑起来眼睛弯弯,有着二十岁初长成少女才有的干净的味道。
“好啦,我们扯平了。昨晚的事情,谢谢你。从今天开始,你我在路上就算见面,也装作互不相识。这对你才是最好的。”
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苏懒抓了几件衣服,就在被单里迅速穿上,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没想到刚迈出左脚,手腕就被男人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