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糊弄他,断然是不可能的。
嘶——白清风握紧的方向盘的手有些不淡定,车子短暂脱离轨道后又恢复正常。
“老大,苏懒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她说的?”然后你就信?就算有顶级洁癖也不能这样犯傻啊,老大!还用查吗?那膜肯定是做的!
“她说是做的,可我不信。”她的反应骗不了人。
即便他没有经验,但是男人对那件事情似乎天生无师自通,她的紧致让他觉得要命。
只需一回味,下腹就会莫名燥热起来,而他在此之前从不是这么容易动情之人。
这下白清风更加不淡定了!
“老大,连她自己都说膜是做的,你还查什么。这苏懒是什么人……隔三差五上小报,咱们在夜宫还少见到她吗?我跟你你赌一个月的奖金。苏懒的*****绝对是做的。”
“好。”说完,单漠琰就微微闭上了眼睛,只留下一张惊艳了时光的侧颜,脑海里浮现的是与她相见的情形。
是啊,他见过她,早在昨晚之前就见过她,她是何等的放浪形骸。
苏懒是夜宫的常客。
而夜宫是帝都最大的权贵聚集夜场,有着极尽奢华的包厢,一流的灯光和音响设备,还有超五星级的酒店套房和配套完善的娱乐设施。
“夜宫”是单家的隐形产业,用来收集帝都各种情报,而单漠琰在顶层也有私人的VIP专属套间。他经常出入那里,不止一次在电梯、楼道里遇见苏懒。
他与她有数面的纠葛,每一面都没有留下好印象,甚至深恶痛绝。
她不记得他,因为更多时候,他都戴着口罩出入。可以他超敏感的嗅觉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加上她的“出彩”,他着实很难不记得她。
第一次见她,在楼梯过道里,她在欺负别的女明星,甩了对方好几个耳光,模样嚣张跋扈,对方哭得梨花带水,很是惹人怜。
不过,他不是个多事之人,并未出手干预。
第二次见她,她在电梯里勾搭一个满脸油光,身材肥腻的中年男人。他亲眼看着她把一张房卡塞在那个男人口袋里,还在口袋里摸了一把。
她前脚刚把男人哄得妥帖,转身就跟同伴说那个男人让她恶心,猪耳朵加恐龙鼻,真心吃不下。
呵,好一个“婊”里不一的女人!
第三次见她,她两眼发光地盯着一个奶气的男生看,还不断调戏他,说要包养他,给他最好的资源,让他红起来,让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