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男人的嗓音威胁力十足响起。
庄铭远最后一个音刚落下,苏懒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手便被钳住了。
庄铭远的速度很快,如同伏蛰在草堆里伺机而动的猎豹,几乎连影都快到让人看不到,这让苏懒觉得眼前的男人很不简单,心里暗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单漠琰温润的五官看不出一丝波澜,唯有不喜的眉头透露了他的情绪,眸光一沉,睨向扯住苏懒的男人手。
“怎么,我铭少的包厢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庄铭远扯起了嘴角,眼神绕有意味地打量着苏懒。
从他刚才看她的身手就知道她不简单。
这会儿,他更是很想试试这个女人的水到底有多深。
“哦,那铭少的意思是?”苏懒看不清眼前男人的意思,只能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难道你觉得把女人给我赶走了,不应该留下来陪陪我吗?最起码也要陪着我把这两瓶酒给喝光,才对得起你送这两瓶酒的诚意。不是吗?”
庄铭远的手依旧死死地钳制住苏懒的手腕。
苏懒轻哧一声,鄙夷地看着庄铭远说道:“如果铭少您看上蜜雪儿,那么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还有闲心思让我在这里陪你喝酒,而是去眼科好好检查检查。还有,我苏懒最不喜欢做的就是陪酒。谁也别想强迫我。”
说完苏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口掏出了刀片,毫不犹豫给了钳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一刀,庄铭远吃疼地松开。
苏懒一个转身,又抛出了两颗银色小弹珠,噼里啪啦几声响后,浓烟滚滚让包厢里失去了视野。
在浓烟中,苏懒迅速打开包厢门,帅气地离开,留下烟雾中依旧没有任何失态的单漠琰,睁着如同星辰般的眸光,盯着她离开的身影。
有着利爪的猫,确实比一般女人要有趣得多。
白清风打开包厢里的高级通风系统,很快白色的浓烟就散去了。
庄铭远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掌背的鲜血,对单漠琰挑了挑眉,“二哥,苏懒这个女人,还真挺够劲的。”
“嗯,黑岩在非洲需要支援。你去了也会觉得很够劲。清风,明天让专机把铭远送过去,在15000米的高度降落。”
单漠琰平淡地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喝白开水这么简单的事情,可听在庄铭远耳朵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二哥……亲哥……我刚才不是帮你留人吗?那个……”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