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剖开了五六具的人与马的身体,到他的时候速度已经变慢了,这才让拉索在心惊胆战中躲开了这一个横扫。
只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那里有一道伤口,鲜血正从衣甲破裂处渗了出来,渐渐的将衣甲染红。拉索骤然感觉到一股虚弱感,随之而来的是头脑些微的晕眩,在此之下疼痛都显得清了许多,要知道在这样的战斗里面,一点点疏忽都可能死去啊。
不,不是。他的目光掠过吕布傲然挺立的身影,那在骑兵冲锋的路程中央,硬生生阻挡了骑兵的路线,并将其阻隔阻断出一片区域的男人。这样的武力之下,即使是没有疏忽,都会死去啊!那死在冲锋当中的骑兵,那些数十具的人与马的尸体,就足够说明这一点了,全部就那样堆叠在吕布的身边,就像是众星捧月一般,只是那月亮,却是血色冰冷的。
他们做错了什么,有着怎样的疏漏疏忽?拉索可以准确的回答,没有。
他们是骑兵,骑兵自然就要冲锋,朝前冲锋,不管怎样就是不断不断的冲锋!他们没有错,如果真要找到一个错误的地方,那就是挑了吕布这样的一个对手,所以不管积蓄了多久的马力,从哪里开始冲锋,最终都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在这刹那间拉索脑中已经闪现过了许多思绪,腰间伤口隐隐作痛,即使是他的另一只手放开缰绳去捂住伤口依旧血流不止。那时候戟尖的冰冷,那划开皮肤的疼痛,都足够去铭记,化作最深沉的梦魇。
“扔!”另一旁的尤尼回马过来面对着吕布,挥舞着手上的套索,精准的朝着吕布的头部套去。同时,在他一声令下之后,有许多骑兵都扔出了马上早就备好的套索。
像这种套索的话,在扔出的时候结都是活结,只要扔中目标,将目标的一部分,或者手,或者腿,或者是头部给套进去,另一端的人就会收紧套索,从而活结变成死结,牢牢的套住目标,让其很难挣脱。
他们的目标,就是看能不能套住吕布,然后让骑兵向着各自的方向疾驰,用马匹的力量去撕裂吕布!用众所周知的例子去说明的话,就是五马分尸!
“真是可笑啊。”吕布嗤之以鼻,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扔来的套索,手中大戟翻转,轻柔的舞动起来,将套索一一切断。
他此时的动作很轻,很快,不像一开始的霸道暴烈,甚至没有多少属于“吕布”的味道。但在他手中的大戟,好像延伸出去的手臂一般,戟尖落处细细的套索都无法逃脱断裂的命运。
突然,吕布伸出手去,手掌牢牢攥住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