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了许久,阳光晒得我有些燥热,可萌萌贴在我的身上却睡得很香,我就这么极力保持着姿势,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病情越来越恶化,能让她安稳睡个觉,已经成了一种奢侈。
即便我丝毫未动,萌萌也没有睡上太久,醒来后的她将我的手臂抓得更紧了,目光却有些呆滞的看着流淌而去的河水。
我很茫然,却无力去改变这残酷而沉重的现实,而我的痛苦,大多数来源于自己不愿意接受现实,即便我们都很清楚,生死离别只是生活中最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都是逃避和无奈。
……
抱起体重很轻的萌萌,我们再次回到了店里,而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青旅已经完全和先前不同了,脏乱的院子被拾掇干净,桌子上摆放着刚出锅的热菜,如果不是门口挂着招牌,我以为自己回到了家。
黎诗打下手似的端着菜,来来回回的奔忙着,这样的画面我从未见过,为什么她和爸妈就能相处的很和谐,像同居了很久一家人,而一面对我便是如同面对敌人一般,转卖这家店对她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等菜悉数上桌,老妈将熬好的骨头汤盛给萌萌,又招呼黎诗过来吃饭。
可能是因为温度升高,黎诗扎起了头发,换了身淡蓝色连衣裙,从房间内走出来,手中还握着一瓶葡萄酒。
说实话,我见过不少类型的美女,但从来没见到过像她这样,穿什么都能将自己打扮的这么脱俗的女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连衣裙,居然能被她穿到散发仙气儿,果然是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既然她取来了红酒,我便顺势到餐具柜取了几个高脚杯,发放好后说道:“这样一个难得团聚的日子,喝点酒庆祝一下也不错。”
黎诗神色顿时变的有些复杂,半晌向我问道:“余航,你不喝酒都醉,还打算喝酒?”
“余航,你是不是喝醉酒闹事过?”
我有些诧异老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醉过,要不然人家姑娘也不会这么记恨我。”
黎诗终于皱了皱眉,却没有发作,而我已经拿起开瓶器,打开了红酒。
“那你可真得经过姑娘同意,才能喝着酒。”
我更加诧异了,故作矫情的问道:“妈,这才接触多久,你就向着人家了。”
黎诗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叫天天不应的窘境,已经替爸妈和她自己都倒上了红酒,然后戏谑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这是故意在惩